贾珍就是半真半假的,把事情认了,还把贾赦牵扯进来,毕竟当时候王府晚宴可是北静王水溶和各位国公硬是安排给我们的。
自己和大伯当时就了不行,哪有送出去的东西再要回来的道理,可是那些人哪里会听我二饶解释,强行安排此事。
可是此事洛云侯必然不同意,而且人家过来立刻就把那些马,全部先给了禁军,我和大伯二人如此怎么办,只能出次下策,试探一下。
贾母听了这番解释也是心中难安,这大武的四王虽然是勋贵的领头人,可是世事无常,如今赫赫有名的边军早已经今非昔比了,四王还剩二王如今大势已成,要是再卷进去恐怕就是大祸临头了。
看着还在堂下跪着的贾珍,真的替自己丈夫抱屈,何曾会有贾赦和贾珍二位如此混账玩意。
“珍哥儿,不管你的是真的还是假的但是有一点伱要记住,贾家已然到了如此富贵,必然要牢牢守住,差一点就是弥大祸,宫里大丫头到了关键时候,给老身安心点。”
此话一出,一屋子里的人都是面露喜色,尤其是二太太王夫人,几次欲言又止的想问,但是此间不是地方。
贾珍也没想到会在这个关口来了此信,也是懊悔不已。
可是那个可人儿就没了,想到这就是心里愤恨,凭什么洛云侯府的美人是一个接着一个,自己都是买来的庸脂俗粉。
贾母在香楼中严厉的看向众人,
随着贾母背后的一番解释,这才知道贾母如此不得已做法。
贾珍又再次问了一句,
“老祖宗,那我宁国府赔了洛云侯十万两银子,这怎么办,外面的人要是知道了,还不知怎么编排我们贾家呢?”
贾母倒是神秘一笑,反问道:
“谁是赔银子给洛云侯了,谁看到了?”
“老祖宗的意思是?”
贾珍似懂非懂的着。
“为何不洛云侯和贾家还有着姻亲关系,贾家贺礼十万两银子恭贺洛云侯定亲呢?”
贾珍这才恍然大悟,佩服无比的看着老太君,没成想竟然会如此解决,这万一,
“老太君,这万一洛云侯不是呢,这可怎么办?”
贾母恨铁不成钢的看着以前还感觉聪明伶俐的珍哥儿,怎么这些糊涂呢。
“好事都拿了,何必在自己给自己找不自在呢,京城大比还有一周时间,谁想在节外生枝啊。”
贾珍听了顿时无言以对,神情呆涩木然。
贾母经过这一番折腾,也感到有些神思困顿,摆了摆手站起身来,招呼着李纨,二太太,王熙凤就出了香楼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