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十五万!”
“二十万——!”
……
……
一笔又一笔的巨额交易在我眼前成交。
我想,我大概明白了。
他们,也就是乌卡兰和他所属的势力,在弗里城内饲养幸福兽,随之利用奴隶们制造奴佛卡的原料,再到加工、销售,一条龙的产业全部在再安全不过的弗里城内进行——一如之前所说的那般,弗里城表面上是一个禁止奴隶制度的自由之都,实际上却是一个封闭、称得上是与世隔绝的城市,没有人会知道这里的情况。
而假如神之福音会每年都会举办的话,乌卡兰那帮人大概已经笼络大量的资金和人脉了。
不,不不不,人脉……或许就快要没了。
我悄悄往后面瞧了一眼。
很棒。
我相中的女人排在挺后面的位置。
不再是片刻之前的行尸走肉,像是重新被注入了生命力,她变得容光焕发且敏感起来。
当机敏地察觉到了我的目光,她眨了眨眼,嘴巴却闭得死死的,略略扯了扯嘴角,露出了一个温柔又感激的微笑。
她的模样让我很安心。
我收回了视线。
……
慈善会不紧不慢地进行。
不多时,便轮到了我和莎拉。我们的手里并没有紫色小花,但作为勇敢与怪物抗争的奖励——但更多的应该是出于乌卡兰的恶趣味,我们被允许买走,然后带离弗里城。
至于乔洛斯,他刚才已经被工作人员带走了。我不是太担心他,或者说担心了也没用。毕竟我和莎拉一残一小根本搭救不了他。
我和莎拉站上台后,全场安静了一会,显然是在评估我们的价值,掂量着价钱。
等了一小会,有人出价了。
“我愿意出一万亚兰特币带走她们。”
一万亚兰特币。
我默了一下。
所以说,我和莎拉的价值还不如区区一株奴佛卡的原料?
这些狗东西眼残也要有个限度吧?
明明两只眼睛就长在他们的脸上,为什么就跟没长一样呢?
大抵是我无语的表情太过明显了,坐在梯级席位最末行的乌卡兰大笑出了声。
这位霸道小公爵的笑声突兀地在会场内响起,惹得不少人频频看他和我。
既是不能理解笑点何在,也是在揣度我和乌卡兰之间是否存在关系。
但总之,碍于乌卡兰的身份——应该有许多人都认出了他,毕竟身为帝都神经病之最,他可是相当好认,因此此刻有不少人也跟着赔笑起来。
站在一群假笑声中的我分外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