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刚才不停的叫着往我的头上倒脏水做什么呢?说我有外面的人,我有吗?我自从到了这里之后天天都生活在你的眼皮子底下,你觉得我可能有吗?只有一种可能,其实就是你不想对我负责任,想要离开我,然后不停的诬陷我。”
“我没有啊!我没有!”南桑越说越觉得自己好像真的有点渣,她顺着于渊的话开始深刻的反省自己,可是恍惚中她又意识到了一件事:“不,不是,昨天不是你亲我的吗?现在为什么要我负责任。”
“那好,我会对你负责任,我会给你一个家,我会做你真真实实的丈夫,那么你敢负责任吗?”于渊的眉毛微微的扬了起来。
南桑只觉得自己的脑子里有什么不断的在跟自己说好像不太对劲,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回不过神来,她所有的注意力竟然全部都落在了于渊刚刚的话上了,他说会给自己一个真正的家,要做自己真真实实的丈夫。
是她想的那个意思吗?是吗?
可是,为什么呢?
“你敢负责任吗?”于渊有些咄咄逼人,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继续逼问。
“可是……”南桑忽然之间就恢复了一些清明:“可是我又没有亲你,我为什么……”
于渊并没有继续再给她喋喋不休的说些废话的机会,他直接重复了昨天晚上想继续却不敢继续做的事情。
等到南桑回过神的时候,已经是在炕上了,炕下面烧得暖暖的,本来是正好合适的,可是现在却觉得烫得厉害,她的衣服已经不是被推到了什么地方去,于渊紧紧的抱着她,在她的皮肤上留下了一串又一串滚烫而又潮湿的战栗。
“于渊……”南桑的脑子里昏昏沉沉的,她抬起了手轻轻的推了推于渊,总觉得自己应该挣扎一下,想要说个清楚。
“什么?”
“我没有不负责任,昨天不是我亲你的。”
“是,我知道,负责任的应该是我,是我亲你的。”抬起了头,声音里带着些浓重的愉悦,他低沉的笑着,笑声从他的喉咙里溢出来,带这些胸腔中的共鸣,听起来尤为的勾人。
“那你刚才是冤枉我的。”
“是,是我冤枉你的,那么,你愿意让我负责吗?”于渊微微眯起了那双细长的眼睛,将南桑在意的地方飞快的掠了过去,继而将自己的问题提出来。
关于这种礼尚往来的交谈于渊从来没有失败过,在纪元年代那么多年,每次有这样关于利益上的合作,他从来都能占到更大便宜的那一方,当然,跟南桑手下的隋月生谈论的时候,有时候也会少一点,毕竟那实在是一个十分厉害的家伙。
不过,正是因为隋月生将南桑给照顾的太好了,在今天的谈判中,她基本没有发现任何关于于渊设下的小圈套,就这样直接签订了不公平条约。
“愿意的……吧……”南桑其实自己也不太肯定,毕竟从小到大这么多年,还从来没有人跟她提过这个问题,要为她负责任什么,一听就有点陌生,这种事情也是她第一次经历,毕竟都是她为别人的负责,现在这倒过来了,她总是感觉怪怪的。
只可惜于渊并没有给她太多想清楚的机会,便再一次吻住了她,他的吻来得又快又凶猛,就像是一个饿了太久的人忽然面前堆积满了一桌子的美食一样,完全没有办法控制自己,只能以最凶残的方式来表示自己的满足。
渐渐的南桑也从被动的承受中被激发出了一些血性,这仿佛是一场两个人的角力,只看谁更加的凶猛,谁便能站在胜利的一方,只要是战斗南桑从来不觉得自己会输。
“老四!你们起来了吗?”
就在于渊已经将南桑的衣服扒得差不多的时候,门外面忽然传来了杨娟的声音,她有些奇怪,往日的这个时候这两个人应该已经起床出来溜达了,今天早上她上班的时候就过来看了一趟,没有动静,现在都快中午了,她又绕过来看过了一下,发现还是没有动静,心里不由得有些着急。
毕竟于渊昨天才刚刚出院,是不是住院的时候没有恢复好啊,现在出院了在家里面出了什么情况。
一直到杨娟开始敲门,不断的呼喊的时候南桑才从那浑浑噩噩的滚烫中回过神来,她迷茫的眼睛露出了几分的清明:“是不是你二姐在叫你。”
于渊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在最好的机会里却遇上了不太好的时候,他的心中有些憋气,他的整个面孔都俯伏在南桑的颈子边上,潮湿而灼热的吸气快速的喷在南桑的细腻的皮肤上,让南桑只觉得浑身上下都在不断的颤抖。
南桑以为于渊没有听到便抬起手推了他一下:“快点,她叫你呢。”
于渊恼怒的狠狠的捶了一下一边的被子,也知道今天这个时候真的不是什么好时间,他深深了吸了两口气,抬起头冲着门外:“我在呢。”
接着又转过头对着南桑,目光深沉,“你不要忘记你说过的话。”
“哪一句?”恢复了清醒的南桑总是喜欢跟于渊对着干的。
果不其然,于渊的眸子立刻就危险的眯了起来,他轻轻的啧了一下,用手捏住了南桑的下巴,似笑非笑的:“每一句,如果你忘记了……”
“怎么?”
于渊垂下头在南桑那柔润的嘴唇上狠狠的咬了一口:“腿都给你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