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弱的腺体被盯上,冰凉的金属蹭在脖颈处,鞭挞刺激着敏感的后颈。祈染本能地感到危机,他想往前躲,却被牢牢地扣住腰。
“想亲,想、想亲。”但是戴着止咬器,无法标记,alpha戴着止咬器烦躁地在他的腺体上蹭。
祈染想到了方才的一个回答。
——给他咬脖子,信息素泄出来就完事
怎么可能!
光是腺体被觊觎的感觉让人头皮发麻,祈染无法想象,当尖尖的虎牙刺入,破开腺体,信息素强势侵入时的酸胀感。
何况alpha和oga的腺体构造有差异。alpha的腺体远没有oga的柔软,也无法做到像oga一样承受alpha浓烈强势的信息素。
但身后的alpha还在蹭,不停喃喃,“想亲。”
嘴张着,却怎么也亲不到咬不到,止咬器快把腺体撞红了。
腺体是alpha的弱势地区。祈染像只炸毛的猫,掰开他的手,语气紧张:“你先松开我。”
愧疚可以以后补回,但咬脖子是不可能的!
咬不……咬不到咬不到。急切的想要触碰。许昱的手指已经摸上止咬器边缘,“帮我解开好不好?”
“我好难……
易感期的alpha多数会哄骗oga帮他解开止咬器。
一个与平时性格大庭相径的人哀求,露出弱势的一面。多数oga都会心软地替alpha解开。
但祈染不是心软的oga。他本能地想要避开危险源,缓声,试图和不讲道理的alpha商量:“你先把我松开。”
易感期的alpha很信赖他,听话地乖乖松开了。
腰上的禁锢消失,祈染松了一口气,快速跑到柜子里,关上柜门。
许昱:“……”
“骗子!”
祈染藏在柜子里,alpha浓稠湿漉的视线好似还黏在他的腺体上。紧张的情绪仍然存在,他干脆不辩解了:“对,我是骗子。”
许昱:“……”
最后是许昱强行解开了止咬器,被止咬器自带的加强抑制剂和麻醉剂弄晕。
把尚未清醒的人放在床上,祈染对着止咬器的牌子拍了拍,决定以后批发购买。
太有用了。alpha的嘴骗人的鬼,只有止咬器才是坠吊的。
寝室已经被弄得一团乱,心底残存的愧疚感让从不干活的祈染主动收拾寝室。三分钟后,他终于明白为什么许昱要戴止咬器了。
他床上的被子、枕头,柜子的一部分衣服都被咬坏了。
祈染手上还拿着一件阵亡的白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