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谨打马跟上,自打那日城墙底下见过三位,后又被派来指导大小姐骑马,他便知晓原来拦截急报的姑娘里,有一位是池将军爱女。
军令不可违,只好硬着头皮教几位姑娘骑术。
但他面对三位大小姐时,脸色一直都是黑如锅底。
眼见着几位很快到了骑马场门前,下了马大有走路回府的架势,安谨飞奔至前,拦下白白:“大小姐,在下有话要同你说。”
说着眼神瞟了下仙仙和墨墨。
白白同仙仙和墨墨对视一眼,点头:“有话直说便是。”
安谨顿了顿,致礼:“怕是多有不便,还是请大小姐随我来。”
仙仙同墨墨立在门口,眼看白白气得脸红脖子粗,大声训斥了安谨几句,这便转身回来,怒气冲冲地来到她们面前:“走走走,咱们回去。”
马车里,仙仙好奇道:“白白,发生什么了?那安校尉说啥惹你生气了?”
墨墨这偏心眼子的立即道:“肯定不是我们白白的错,是那安谨太过死板不知变通,惹了我宝贝生气!”
白白直回到屋中才喝口茶水道:“那安校尉说我不体谅父亲辛苦,往后可得照顾父亲名誉,切勿再干下城门前拦急报、拐了良家女子做内室这般不知廉耻之事。”
墨墨一拍桌子:“他这么说的?他脑子没事吧?调查清楚了吗就胡乱下定论!”
仙仙面容上也浮现怒色:“说话这般不严谨,真是过分。”
二人拍了拍白白肩膀,墨墨规矩哼道:“白白,咱不理他,咱们是啥样人,咱自个心里头清楚,一来拦截急报是我们没理在先,但那不是不清楚这里的规矩嘛;二来救了那个女子反被污蔑的事,那也是原主遭遇的不幸了,同咱穿越来的没多大关系。”
仙仙赞同:“没错,所以白白,不要有太大的负担了,不喜欢我们的人,不管我们如何做,他们心底里总是对我们有所偏见,何必为了不值得的人不高兴呢,对不对?”
倒是白白很快释怀:“他这样为池将军着想,看来心地是没坏的。”
仙仙同墨墨静静凝视她,白白忽的瞪眼:“咋啦?咋都这样看着我?”
“咳咳。”墨墨一笑,“白白,咱们身正不怕影子斜,往后咱做好自己就好啦!”
在大年三十这晚,南诏府不少官眷接收到了来自池将军爱女,池白的爱心月事带。
“这……这怎么使得?”收到月事带的妇人脸红心跳,不敢拿正面去看三位姑娘,连忙要推脱。
“使得使得,这是我们三人一起合作研制的,对女子大有益处,大娘,这个从这拆开,能洗洗晾晒后重复使用,还是蛮合适您的。”
合适?合适这个词是这么用的?大娘傻眼。
目送三位姑娘潇洒离去,敲开隔壁大门,大娘同闺女对视一眼,急忙匆匆进屋,赶紧关上门。
真是羞涩啊!
“这舒心月事带来得正好,今儿我家闺女正好来了那事,说真的,她头一回害怕,不敢用那草灰子,我就想啊,咱们将军的名声还是不错的,他的闺女再心思不正,又能不正到哪儿去呢?”
一家子正在准备年夜饭,聊天的妯娌看她一眼,眼神里满是怀疑:“那玩意儿真的那么好用?”
两人凑近了压低声道:“真不错,还是能用的,闺女说用着软和,没什么不舒服,关键是比我给的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