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嫁入豪门了吧。”
“苏南黄金单身汉的下一个老婆,啧啧啧,听起来就很不错啊。”
她笑的恶劣又畅怀,步步紧逼问着他。
赵貉回头,漫长的黑夜,热汗滚烫又具体,两人的视线终于再次交织,身体却不再是女娲捏出一男一女的完美嵌合,剥离,露出空隙。
他们的目光变得清明,那里是精明、锐利、锱铢必较。
“张小姐……”他顿了下,“我们……”
“怎么,不想对我负责?”她抬下巴,赵貉的视线落过去,入目的红和旁边覆盖的湿意让他的眸子睁大,仓皇移开,下意识说:“不是……”
“那就准备迎娶我进门吧。”
“张小姐,别说气话。”赵貉说。
“抱住你这条大腿不就是我认识你的目的吗,这算什么气话?”
赵貉沉默。
张青寒故作调侃的笑容消失,目光冷冷地看他,嘲讽笑道:“怎么?不愿意?在想能用多少钱打发我这个捞女?”
她摇摇头,感慨万千:“当初,你明明用一千万就能解决啊。”
“你说……”她挑眉,挑衅又恣意地问:“你这算不算……睡了自己待定的侄媳妇儿啊。”
她起身,顺着地毯上爬过去,靠近他,居高临下,细长红润的手指触上他的脸,吐气如丝,笑得像个危险的狐狸精。
“啊?你说啊?”
热流轻轻落在他细长的眼睫上:“睡自己侄子的前女友,是什么滋味啊?”
她环视这间房的糜乱。
“你这么享受,一千万……可远远打不住哦。”她手指慢条斯理点在他光|裸的,落着深深咬痕的肩膀上,“小、叔、叔。”
赵貉回视她,眸子幽深似海。
……
*
柴明一副怀疑人生的表情走进小木屋时,看到客厅沙发上舒服躺着,还把一个腿架在沙发背上的张青寒,又看向后面厨房穿着宝格丽灶衣在忙碌早餐的赵貉,更怀疑自己其实还陷在一场梦里。
“张小姐。”他打了声招呼,定在台阶下,难得办事利落的他不知该怎么办了。
看了看厨房,目光又落向懒懒散散躺着剪指甲的张青寒。
犹豫几秒,从口袋里摸出一盒毓婷,递向她,“张……”
他话没说话,张青寒撇来的凌厉目光让他的话顿时噎住,尴尬地笑了笑,只能找厨房里无视他的老板。
赵貉看都没看他一眼,“我吃有用?”
柴明:“……”
“呵!”客厅传来不客气的冷笑,“没用又不敢担责的男人才会朝别人发脾气推卸责任。”
柴明听得胆颤心惊,小心翼翼抬眼看老板。
只见他威严霸道的老板咬着下颌,侧脸弧线紧绷,却没说一句话。
柴明叹为观止,终于确定,这要买的药他是没听错。
张青寒都习惯了她的挑衅像软刀子扎在棉花里没个动静,低下头接着懒洋洋的剪指甲。
过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