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十分高冷地抬了抬下巴,便算是打过招呼了,径直走向他旁边的软椅。
“别……”
没等褚寒深说完,沈溶月已经“吧唧”坐了下去,惊恐地晃动了一下她的双手双脚,疼得她一脸懵逼。
褚寒深:“……”
这软椅是梁波放着的,他早上过来摔过一次,骂骂咧咧地去外面找工具修,没想到他没回来,就等来了第二位受害者。
沈溶月身量小,整个人被帆布裹了一大半,她想站起来,结果扑腾了一下又摔了回去。
她正准备发脾气,一双温凉干燥的手握住她,轻松地将她拉了起来。
沈溶月屁股很疼,但顾着淑女气质忍着没去揉,只能假装优雅地扭了扭臀部,转过头阴森森地乜了一眼地上的罪魁祸首,要让她知道是谁放的椅子,有他好看。
隔着几百米远的梁波打了个喷嚏。
褚寒深右手边还有一条凳子,但沈溶月不敢坐了,幽怨地看着褚寒深:“你也不提早说一声。”
褚寒深语调波澜不惊:“你动作太快了。”
“……”
摄像机好像出了点小问题,导演组要把备用的拿来,耽误了点时间。
褚寒深带的东西很全,连随身冰箱都拿来了,大概行李箱那么大。
他拢袖将冰箱门拉开,手腕露出匀称有力的一截,绛紫的袖子将他皮肤衬得很白。
沈溶月一直盯着他的手看,古装搭配冰箱,有一种贵公子穿越现代的既视感,只见褚寒深长指一勾,拎起冰箱冷藏室中盒子上的绑带,把酸奶抹茶慕斯拎了出来。
沈溶月两眼亮晶晶的,刚才的郁结之气瞬间散了大半:“给我的吗?”
褚寒深清淡地“嗯”了一声,将蛋糕推到她面前。
沈溶月正要打开,却被褚寒深伸过来的大手盖住了蛋糕盒。
她疑惑地抬头,双手有点像母鸡护小鸡仔似的,往怀中拢了拢盒子,那副表情好像在说“你给我了不能反悔”。
褚寒深默了会儿,嗓音和缓地说了一句:“太冰了,暖一会儿再吃。”
沈溶月不大在意道:“含嘴巴就能暖了。”
褚寒深眼里没什么情绪,却十分强硬地把蛋糕拿走了。
沈溶月:“……”
那又何必这么早拿出来诱惑她。
过了半小时,沈溶月刚吃了一小时导演组就喊开拍了,只好搁置在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