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他们三米远正在激战的褚寒深回过头,长臂一展,一脚紧接跟上。
青年只觉天旋地转,整个人被褚寒深狠狠摁在地上。
男人眼底泛起一丝冷厉的暗光,表情格外骇人,嗓音沙哑:“你这只手别要了。”
话音刚落。
青年便惨叫着满地打滚。
血……
酒瓶的缺口插在他的肩膀,地上流出一滩血。
他的同伴正要上前和褚寒深拼命,几个穿着制服的警察走进来挥动了一下警棍,大声喊道:“都不许动!”
沈溶月脸色惨白,愣怔地看着地面受伤的人,过了一会儿她终于反应过来,踮脚捂住褚寒深的眼睛:“你别往下看,有血。”
她明明被他吓着了,手那么凉,却还是顾着他。
在她贴上来那一刻,褚寒深眼里的狠厉瞬间消散得无影无踪,他拉下覆在眼睫的手,嗓音低磁地安抚道:“我没事。”
救护车紧随而至,车上下来几个穿白大褂的医生抬着担架把受伤最严重的那位抬走。
做笔录是难免的。
才来洛杉矶两天,他们已经进了两次局子了。
褚寒深的律师来得很快,交了一笔保释金和赔偿款,警察就让他们两个走了。
他们出去时路过一个铁栏,里面关着刚才的那几个小混混。
其中有一个冲上前隔着栏杆大爆粗口。
褚寒深脚步停顿,淡淡扫过去,那人瞬间往后退了几步,看神情还有些后怕。
沈溶月扯了扯他的袖子,轻声道:“走吧。”
褚寒深低头望了一眼,顺势牵住她的手,十指相扣。
经过这么一个插曲,沈溶月是不想在外面吃了。
两人回到别墅点了中餐外卖。
褚寒深在洗手间清理,沈溶月凑过去看镜子,明显能看出他嘴角青了一小块,隐隐有血丝沁出来。
即使刚刚他占上风,身上还是受了轻伤。
“不碍事。”褚寒深捉住她乱动的手,轻声道。
“都青了,肯定很疼。”沈溶月心疼极了,蹙眉道,“有药吗?我给你擦一下。明天你不是还有工作吗?”
“在茶几下的柜子里。”
“我去拿。”
褚寒深拉住她,眼睫低垂,徐徐扫过她的唇:“其实有一个更好的止疼办法。”
“什么?”
“你亲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