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佩玉叹道:&ldo;解开衣服,看看方才被他拍过的地方,你们就知道是什么意思了。&rdo;
话未说完,两人已七手八脚撕开了衣裳。
徐若羽方才轻轻一拍,竟已在他们肩头上,印下了个淡青色的手印,手印的中央,还有个针孔般的小洞。
小洞中本来有一丝丝鲜血沁出,此刻血色已变成黑的,远远就可以嗅出有一股死鱼般的腥臭之气。
两人只瞧了一眼,脸上已变成死灰色。
俞佩玉道:&ldo;他伸手一拍时,我已看到他手指间夹着根针,针扎在你们身上,你们竟丝毫不觉痛,显见针上必有剧毒。&rdo;
海东青目中不禁又露出一丝赞赏之意,无论如何,俞佩玉的沉着与仔细,的确是他也自愧不如的。
那两条青衣汉子已仆地拜倒,哀呼饶命。
徐若羽却向俞佩玉微微一笑,道:&ldo;这位兄台的眼力,的确令人佩服,只可惜兄台却还是说错了一件事。&rdo;
俞佩玉道:&ldo;哦?&rdo;
徐若羽悠然道:&ldo;在下此刻就算放他们回去,他们也走不出这院子了。&rdo;
青衣汉子狂呼着挣扎爬起,奔出,跌倒,再爬起,又跌倒,奔出门外后,就再也没有声音。
徐若羽柔声道:&ldo;你们放心去吧,我一定会好生替你们料理后事的。&rdo;
他随手掩起了门户,转身笑道:&ldo;各位请坐。&rdo;
这句话虽然是句很普通的客气话,但由一个刚要了两个人性命的人嘴里说出来,却有些令人毛骨怵然。
朱泪儿一直在瞪着他,此刻才叹了口气,道:&ldo;我现在才知道你和胡佬佬真是天生的一对了。&rdo;
徐若羽微笑道:&ldo;在下和她夫妻多年,她的本事,在不多多少少总该学会几分的。&rdo;
朱泪儿几乎下相信这句话竟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又忍不住叹道:&ldo;若论脸皮之厚,她只怕还该向你学学才是。&rdo;
徐若羽道:&ldo;姑娘过奖了。&rdo;
朱泪儿道:&ldo;可是你若真要灭口,只杀他们两个人是不够的,还应该将我们三个也杀了才对。&rdo;
这次徐若羽没说什么,海东青却冷冷道:&ldo;他既已让我们走进这里,你以为他还会让我们活着出去么?&rdo;
朱泪儿道:&ldo;哦!原来他本来就有这意思的。&rdo;
海东青冷笑道:&ldo;只可惜他还没有这本事。&rdo;
徐若羽只是含笑听着,也不插嘴。
海东青忽然回头瞪着他,道:&ldo;你可知道我们替你送来的是什么?&rdo;
徐若羽微笑道:&ldo;若是在下猜得不错,这只怕是内子的身。&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