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虽然没人到李恒洋面前指指点点,但是谁人不知。敢在李恒洋面前说这种话,又不怕死的前有李逸,后有柯桦。
&esp;&esp;所谓“在这里受的屈辱”,换成一个心胸开阔的商人,面对起家时的不堪过去,顶多一笑而过,上了年纪兴许还会当做笑料讲给儿孙听。但李恒洋不是心胸开阔的人,他自己也承认他是小人,谁让他落魄潦倒,谁绊过他,谁算计过他,他统统都要报复回来。
&esp;&esp;一个心眼比针眼大不了多少的人,必定是个记仇的人。同时也是一个说道做到的人。。
&esp;&esp;二十年间,他的对手接二连三的家破人亡。知己知彼的对手都知道他的痛脚,各个诅咒他断子绝孙。大概诅咒的人多了,老天爷也不能草草了事。苍天没能饶过这位当今叱咤风云的名人——半生浪荡,最后只有一子可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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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满地狼藉中,那雍的两个司机堵在玄关,那雍叉腰站在落地窗边,身后是被打肿脸的苏禹。
&esp;&esp;揭开真相。他们都被冠以“帮凶”的名头。
&esp;&esp;那颂赤脚站在电视柜一端,墙上炸开的红酒顺流而下,在他脚下积出一摊暗红。垂下的手臂上滚落的血滴进红酒里,他怔怔看着血滴激起的涟漪。忽然仰头,朝着天花板冷笑一声。
&esp;&esp;他凭什么说喜欢他。
&esp;&esp;凭他妈什么?!
&esp;&esp;“我要杀了他。”他近乎呢喃道。“让我出去……”
&esp;&esp;“够了!”那雍抹一把火辣辣的额头,瞥见手心里的血,怒火直冲天灵盖,“看看你像什么样?!”
&esp;&esp;苏禹伸手塞给那雍一张纸巾:“那颂你冷静一下。已经这样了……话说回来,人家是父子,再打再闹……那小子也不会吃多大亏……”
&esp;&esp;那颂抄起电视柜上的彩陶,猛地砸在那雍和苏禹脚下。
&esp;&esp;“啊——”苏禹吓得躲进窗帘里。
&esp;&esp;那雍着实被惊了一下,来不及躲,瓷片刮破了西裤。他对两位司机道:“把他拉进去!”
&esp;&esp;他指着一间卧室。
&esp;&esp;两位司机分别是那雍和那颂的司机兼保镖,平时见惯那颂闹脾气,也都领教过这个大号熊孩子的臭脾气和武力值,因为挨过打所以都有防备。
&esp;&esp;三个大男人成围拢阵型。率先冲上去的司机被那颂一拳砸倒在地。
&esp;&esp;在那颂踹向另一名司机时,那雍冲到那颂身后拧住他一条胳膊,把人按在电视柜上。
&esp;&esp;那颂抡拳朝后打,他以为是苏禹,使出了全力。
&esp;&esp;余光瞥见那雍,忙收力,拳头距离那雍的鼻梁还有三两厘米时堪堪停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