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重一,你怎么了?”付时凌并没有感觉害怕,而是有些被白重一此时的状态吓到了。
白重一直勾勾地看着付时凌,没有回话,他抬手抓住了付时凌的手臂,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滚烫的温度从掌心与肌肤相连的位置传到付时凌的全身。
室内那股馥郁浓烈的香味似乎又重了些,付时凌倾身细闻,发现这股香味是从白重一身上散发出来的。
白重一抓着付时凌的力道有点重,他嗅着从付时凌身上散发的、源源不断的甜香,咽了下口水,原本迷离的眼神越发迷糊。
“凌……凌……”他本能地开口呼喊,声音嘶哑,尾音轻颤,他大口地喘着气,身上的体温越发灼热。
眼前的场景有点熟悉,她将视线从他的脸上移开,向下。
付时凌:她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你现在还好吗?”付时凌问,不过看着白重一痛苦难受的样子,又觉得好像白问了。
“凌凌……”白重一闻到付时凌的气息越来越近了,他挣扎地睁开眼,身上肌肤滚烫通红,通红的眼眶散发着一股脆弱的、却又十分勾人的神采。
付时凌咽了下口水:这只小猫咪可真是勾人的小妖精!
付时凌倾身,她身上浓烈的猫薄荷的气息引诱着正在发情期的小猫咪越发地沉迷,白重一的喉结不住地上下滚动。
他抬起脖子,本能地迎上付时凌的唇,唇瓣相触的那一刻,白重一的脑子变得一片空白。
他抬起手,环住付时凌的身子,微微用力,两人的位置便发生了颠倒。
白重一的吻从付时凌的唇上下移,落在付时凌敏感的颈间,他克制不住地在上面留下属于他的痕迹。
又继续向下,室内的气温持续升高。
半晌,他恢复了些理智,艰难地开口,“凌凌,可以吗?”
付时凌被他亲得意识迷乱,呼吸也跟着变得急促,那股馥郁浓烈的栀子花味紧紧围绕在付时凌身边。
听到白重一犹犹豫豫的问话,付时凌睁开眼,忍无可忍,直接翻身将他按倒。
“废话这么多干嘛?”
夜还很长,六七月份正是台风多发的季节,东江市临海,偶有台风袭击。
今夜台风从窗外呼啸而过,带来大量的降雨,旷野里刚刚栽种的小树苗被风刮得左摇右摆,大雨倾盆,几乎将摇摇欲坠的小树苗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