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男人他叫方言,他几天前还是一个特种部队的高层,现在仅仅只是一个平民,因为他已经引咎辞职了。
方言今年五十五岁,家庭成员有自己七十五岁的老母亲,五十二岁的亲自,三十二岁的儿子和他的三十岁的媳妇,最后还有一个初二的孙子,年仅十一岁。
方家是一个军事世家,方言的父亲在一起为部队断后的时候牺牲,方言秉持着老父亲的遗言也当起了一名战士,到现在已经是当了快四十年的兵了。
方言曾经有机会高升,不过他却拒绝了,毕竟他知道自己不是指点江山的料,所以还是老老实实和那些新兵混在一起才更加适合他。
方言知道外面很乱,哪怕你不愿意去想他也能够听到的程度。
方言对网络并不熟悉,但是现在却在浏览着帖子,他看到很多自己看不过去的事情,他想要自己也说一句话,不过这样的事情对他来说有点困难,毕竟他并不熟悉电脑,打字更加陌生,自己好半天才打完的一段字,上面讨论的人在说的东西已经和刚才完全不一样了。
方言叹了一口气,他看了看自己父亲的灵位,走过去跪下磕了一个头,方言并不觉得当初自己的判断是错的,因为那不是人,也不是什么熊,而是一头怪物。
自己不下命令部下就会被一一杀死,大概在中途自己会下撤退的命令,然后自己先一步死亡也说不定,毕竟着很符合自己的风格,自己死去了之后部下也会死,因为他们并不是会抛弃自己的人,最后的结果依旧不会改变,只不过是自己的手下死得更多一些而已。
这应该是一个正确的事情才对,毕竟自己的部队,自己的手下,他们也是有着家室,有着家庭的,他们有权力活下去,他们会成为一名战士并不是为了送死,而是为了保护人民,所以他们也没有错。
方言没有错,战士们也没有错,那么错在哪里?错在那头怪物吗?不、不对,错在人心。
方言感觉有点累,他知道自己还是错的,哪怕判断没有错,但是他必须要承担错误,因为已经有着更多的人死去,自己的判断让那么多人死去,还有什么借口说自己并没有错呢?现实必须要有人去认错,但是方言更多的是想要人清醒。
方言拿出了手机他要给那些老朋友打个电话。
六月二十七日清晨,华夏向这个世界发布了一个演讲,这个演讲也注定会让很多人铭记一辈子。
演讲的直播场仅仅在一个小房间,这里大概是一个书房,由于两侧都摆满了各种各样的书籍,所以显得有点挤,四周并没有任何的摄像机,也没有记者,甚至连准备演讲的这位中年人的衣衫也并没有太过的正式。
他是临时想要举办一场演讲的,他很急切,因此也没有时间去浪费把这样的一次演讲变得正式一些。
“大家好,我姓周,估计有很多人都认识我,不过今天请把我当成是一个小人物,因为我接下来要介绍一些大人物。这些大人物有点年纪比我少得多,有的年纪比我大得多,我们甚至都没见过一面,不过他们将会是我一生尊敬的人。”
“俗话说得好,机会总是留给有准备的人的,以前觉得是句好话,现在把这句好话送给那些有准备的人总感觉是一种贬义。”
“今日因为某个事件,华夏射杀了一只不明的生物,这只生物的外形像一只巨熊,那可是一只七八米的巨熊,我不知道你们是怎么想的,反正我觉得这只熊要不就是一直住在楚庭的老城区,要不就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不然就是全世界的人都是瞎的,因为之前可是没有任何人发现过这只巨熊。”
“如果这只七八米高的巨熊能够生活在老城区过了几百上千年而不被人发现的话,我觉得要不就是我们的视力不好,要不就是脑子有问题才会觉得这是合理的一个事情。”
“这么说来那这是巨熊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吗?那它就是外星生物了?”
“那我们来说一下这外星生物做了什么事情吧?它一共杀了几十名警察,还有近十名无辜的市民,警方尝试用麻醉弹来捕获,可惜的是这只外星生物太强了,捕获失败只能选择击杀。”
“当时的指挥官为了挽救在场所有战士的生命,以及防止这外星生物入侵市区造成更大的破坏的决策有错吗?他没错!”
“另外有一点好笑的是,这巨熊就真的是一只外星生物!我手上有一段录像,你们看一下吧。”
“这是一段在新老城区交界的录像,里面有一个小孩把一个男性给杀害,之后又袭击了女性以及上来帮忙的男性,到场之后的警察也近乎灭绝,最后由某个突然出现的男性阻止了这个小孩,这个被打码的男性我不知道是谁,国内的技术人员也没办法解释清楚图像,不过接下来这一幕就是这个小孩变成了一个怪物的景象了。”
“当时的监视器并没有那么高,所以仅仅能够拍摄到巨熊的脚,但是这的确是这个小孩变成的怪物,而这个小孩是近段时间一直出现在交界附近的乞丐。”
“没错,你们所说的巨熊其实就是这个小孩变的,所以这个小孩如果不是外星人,怎么也得是小说里面的妖怪了吧!”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段录像此前一直没有找到,这是我刚刚一个小时之前才得到的录像,一个匿名的人士邮寄给我的,在这里首先我很感谢这位匿名的人士,因为这位人士不但让那个指挥官得到了清白,让我知道了华夏国内存在着毒瘤,更多的是他会让很多人都清醒,他让我们证明了华夏无罪!”
“整个世界都给我听着!”
“我们华夏无罪!”
周姓演讲人用力一拍桌面,直接把桌面上的茶也给打翻,茶水把附近地文件给沾湿,不过他丝毫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