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野也是第一次追一个男孩儿,追了一年多,郁迟还是只拿他当朋友。
他往远处母亲的方向看一眼。
祝母急的恨不得自己上场,催促他别磨蹭。
祝野鼓起勇气,一闭眼,将郁迟的手揣进自己的口袋里。
郁迟吓到了,站在广告牌下面,莫名其妙看着他:“你要干嘛?”
祝野说:“我、我给你暖暖手呗。”
郁迟:“……你看不见我怀里的暖手壶是吧。”
祝野啊一声,低头讪讪松了手。
又听见旁边郁迟一声轻笑:“你耳朵红了。”
祝野说:“冻红的。”
郁迟嗯一声,一边挑着眉眼,一边轻描淡写说:“不捂了?”
祝野懵了:“什么?”
郁迟将怀里的暖手壶递给他:“一身肌肉不算白长,手还挺热的。这暖手壶好重,帮我拿着。”
祝野哦一声:“那什么,你要不要和我妈去吃饭啊?”
郁迟又顿住了:“你妈?”
祝野:“她好喜欢你,觉得你长得俊,下饭,想让你陪她吃饭,”
郁迟就这么陪着祝母吃饭,逛街,再莫名其妙去了祝野家。
郁迟以前从不沾酒的。
但是那天他脾气特别好,还喝了好几杯的酒。
那天晚上,郁迟和他睡在一张床上。
灯熄灭之后,郁迟在黑暗中盯着他,突然说:“祝野。”
祝野嗯了一声。
郁迟似笑非笑道:“你知不知道自己硬了?”
祝野尴尬的坐起来:“我、我换个地方睡。”
“不用。”
郁迟一抬手,握住他的手腕。
是那种力道很轻的握,他一转手腕就可以挣开,但是那种酥酥麻麻的痒意顺着郁迟的指尖传到他的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