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行?”
“骗他回来容易,要他去跟老苏打上一架这个就有难度了。
“只要你把他骗了回来,剩下的事就交给我行不?”
何扬仍是面有难色,不过口气却没那么强硬了,道:“真的要这么作呀?”
“你这不费话吗?当然要作的了,不然跟你讲这么多费话干嘛。”
“那好吧,我想个办法就是了。”何扬苦着脸说道,他深知自己表哥的为人,不论是工作或是说话,一派正经的样子,对他极其的看不惯,平素跟他之间也没太多的交好,虽说是亲戚关系,来往却不是很多,此时真要把他骗来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暗暗地皱着眉头,不住地思量着对策。
王国富与刘学森欢声笑道:“这就对了。”
果然,一个星期之后,何扬的表哥蔡少夫从省城回来,蔡少夫在省城一家国企单位里当个主管,年少稳重,工作有成,能力表现突出,深得所在单位领导的重视,身边的美女不住地围着他打转,盼能得到帅哥看上一眼,或是能牵着他的手逛逛大街,行于那小巷里,品品街坊美食,那实是人生一大快事。
这次蔡少夫接到表弟何扬的电话,说家中出了大事,让他赶快回来一趟,蔡少夫与何扬乃表亲的关系,平素虽与他没啥交好,然毕竟是亲戚关系,从末想过他会骗自己,来不乃确当就匆匆赶回,到家一问才知道家中并没任何事情,这才知道上了何扬大当,尽管心中不高兴,可也不好意思朝他发火。
刘学森三人把他拉到一家酒店里,好酒好菜上满了一桌,热情地款待着他。
蔡少夫看着他们的态度殷勤得很,双手怀抱,看了看这个一下,又看了看那个一下,笑了笑道:“快说,把我叫了回来干嘛。”
何扬强笑地说道:“没干嘛的呀,大家好歹也是个亲戚吧,有好些日子不见上一眼了,想你了呗就叫你回来了。”
“费话,就你那心眼还瞒得过我呀,到底什么事说是不说?”
“别急别急,菜快要凉了,先吃饭再说。”不住地给蔡少夫挟菜,又是斟酒,态度暧味得很,一看就知别有用心。
“不说的话我可是不吃这顿饭的。”
“表哥,你怎这么难讲话呀,先吃饭的嘛。”何扬不悦地说道。
蔡少夫横了他一眼,道:“不说的话我可要走了。”说罢站起身来就要走人。
何扬急忙把他拉住,道:“别走!别走!我说还不行么?”对这个表哥真叫他一个无奈,实是不能依着自己的性子来理事,只能是忍住了气地好言相劝。
蔡少夫坐了下来,含笑地说道:“说吧,什么事?”
刘学森怕他把事给搞砸了,想缓和一下场面气氛,笑着说道:“来!表哥你吃菜。”给他碗中挟上菜来,方才三人不住地挟菜,此时碗已是快装不下去了,为了讨好蔡少夫,他仍是要压了压碗中的菜,然后把菜放在顶上。
蔡少夫坐着不动,连手也不抬一下,更别说是动筷子了,他并不理会刘学森的话,仍是对表弟何扬道:“说还是不说,我可没这么多的时间奉陪你们呀。”知这刘学森与自己表弟何扬还有王国富三人都是一付太子爷的性格,平素不学无术,横行霸道,欺男霸女,很多人都对他们看不顺眼,这事早有风传到他的耳中,因此对他三人没半点耐心,更是没有好感。
何扬见他如此,知道实在惹他不起,再不说的话只怕他就要走人了,只得装作可怜兮兮的样子道:“表哥,有件事你非得帮我一把不可。”
“什么事?”
“是这样的,有个叫苏自坚的人自持有功夫,不把人放在眼里,他把武术馆里的夏彪夏师父打了倒罢,还把我三人也给暴打了一顿,这人气焰嚣张,不把人放在眼里,扬言非得把我们赶出营根县不可,你说这人怎就这么霸道了。”
刘学森与王国富俩也配合着何扬的说话,一个劲地愤愤不住地说苏自坚的坏话,说他是个十恶不作的坏蛋恶徒。
蔡少夫微笑地看着他三人一唱一和,一言不发,直等到他们说完了,这才说道:“你们打算怎么着?”~~~飘免居士的《都市第一混》这部作品还值得一看!亲!你看了没?别错过了!~~~
“表哥,你不是练过吗?你怎也得替咱营根县的人民争口气呀,非得把他打得趴了下来,叫他从此再也不敢小瞧营根县的人了。”王国富愤愤地说道。
“哦!我明白了,你仨人把我从省城里叫回来帮你们打架来着。”如何不明白他三人的意思,一定是欺男霸女遇上高手给打了一顿,武术馆的教练夏彪他是认识的,此人一付好身手,一套南拳舞得虎虎生风,平常的壮汉十个八个也近不得他的身边,居然有人把他给打了,看来这此人可不是一般的高手呀。
何扬道:“这个忙你不会不帮的吧?”
蔡少夫十分干脆地说道:“不帮。”
刘学森一听就有气,道:“这是为何?”
“没来由的叫我去打架,也只有你们才会这么干。”暗暗摇头,自己工作是那么的忙,一整天下来的时间都不够用,居然还会为了他们这种人来打架斗殴,实在想不明白他们这样的人脑袋瓜里想的是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无所事事,净想着这些要不得的事来烦人!
“老蔡!大家兄弟一场,现在出了这事,你不会不帮这忙吧?”王国富着实的恼怒,声音也不禁大了起来。
蔡少夫看了他一眼,摇头而道:“不帮。”
“你!”王国富一下子就站了起来,手握拳头,忍不住就要冲了上去朝他打上一拳出气,忽地想到他功夫了得,自己可不是他的对手呀,这一旦动起了手来吃亏的可就是自己,当即就忍了下来,可他一脸的怒色仍是瞪着蔡少夫。
刘学森道:“老蔡,为什么不肯帮兄弟们的呢?”
“帮的话那也要看是什么样的事儿,你们无事生非,净干些见不得光的事,丢人现眼还不够吗?现在还要把我拉下水,你们这是害我呀。”心想这要是光明正大的事,他父亲刘能早就出面解决了,现在他们不敢哼声而是把自己骗了回来,由此可见他们必是理亏没脸示人才会这么作,自己怎能也跟他们那样作恶胡乱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