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主席的手很好看,明明是正常地解扣子,落在时良眼里却硬生生成了慢动作回放。
在时良紧紧看着他的时候,宋屿也垂下眼,显出几分漫不经心,脱下外套递给他,只剩下一件工整的白衬衫,连一丝褶皱也没有,显出几分禁欲,又有点撩人。
时良悄无声息地咽了咽口水,放下了小蛋糕,腿贴着宋屿的,放在身侧的手背也若即若离地贴了上去。
宋屿瞥他一眼,眼神晦涩,不动声色地压了压心里的火气,翻过手,握住了时良的手,挤进他的指缝。
“想了?”宋屿问。
时良这句话砸得头发晕:“……”这句话……也太让人容易误会了。
车内的冷气打得很足,哪里都是冷的,除了接触的地方,温热又带点触电般的刺麻感。
时良头脑发沉,却突然想起上次宋屿亲他的模样,有些口干舌燥,舔了舔干燥的唇瓣。
信息素开始蛊惑狭小空间里的alpha和oga。
“时良,”宋屿视线落在时良脑后的小揪揪上,又看向他的脸,喉咙有些发紧:“你脸好红。”
压低的音色透出几分暧昧。
时良不禁靠近他,头有些发懵,却不妨碍他抬手取下宋屿的眼镜。
“取下来了。”时良说,左手动了动,摩挲着宋屿的手指。
宋屿沉默地看着他。
他们之间没有了镜片的阻隔,这个姿势让他们的唇瓣靠得更近。
似乎只要宋屿低头就能亲上去。
宋屿抬起了手。
滴——
宋屿被唤回了理智。
他们头顶信息素警报器垂死挣扎了半个小时,终于刺耳地叫起来。
空气中所含的信息素超标了。
宋屿空闲的左手手指猛地蜷紧,眼中闪过厉色,沉声问:“你发情了?”
警报声有些尖锐,时良还没彻底迷失理智,短暂地清醒过来,抬手摸了摸颈后的腺体,心里发沉。
原本他以为腺体已经不再发烫,结果是他在见到宋主席后下意识忽略了它。
腺体已经从一开始隐隐发烫演变成现在,几乎能烫伤手指。
“应该是。”时良飞快地说,减去多余的话,“我需要你的信息素。”
宋屿却没有立即答应,而是看着他,反复确认:“你确定?”
时良有些疑惑,却点头:“确定。”
“找个酒店。”宋屿对司机说,撕掉了颈后的抑制贴,被压制的凌冽的信息素瞬间蓬发。
时良还没来得及说话,又被宋屿的信息素冲昏了头。
原本只是处在发情边缘的时良彻底被引诱进了发情期的第一阶段,陷入了浅性发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