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小骚货得了他父母的真传,干出勾引老头,骗老头的钱花的事情又有什么奇怪的呢?你说对不对?”
跟着另一个声音又说,:“照你这么言之凿凿,是确切有实质证据咯,
真看不出这么一丁点大的小孩,平时还老实巴交的,能干出这种事来。”
:“呵,怎么干不出?他六叔摸她的时候就用手劲大了一点,把他身上的皮子给弄淤了,翠翠那小骚货就要敲诈人家一万块钱,说不给就要报警。”
翠翠听出来有一个声音上是罗秋生他老婆残鸡英,翠翠称呼她英姨,小罗村属她最八褂,东家长西家短的,很爱说别人的闲话。还有一个妇女人也是个好事者,她男人叫罗通,翠翠叫她通婶,通婶的女儿飞燕经常还和翠翠他们一起跳皮筋玩的。
两个八婆,你一句来,我一句气,说个不停。
翠翠听了这番话,真是通体发寒,脑袋嗡嗡直响,一股邪火直冲天灵盖,
便怒气冲冲从树后面冲出来,残鸡英和通婶见面前突然出现一个人,定精一看还是翠翠,自己还正在说人家坏话,两人觉得非常尴尬,嗄巴着嘴什么也说不出来,
只见翠翠怒视着俩人,用手指着她们的鼻子说,:“你们这是见我爸妈都走了才敢这么欺负我,这么诬陷我,这件事我是不会这么算了!″
通婶满脸通红,什么话都不敢说,
残鸡英就不同了,这个八婆无理还搅三分,现在被一个小丫头指着鼻子骂,她还能不还嘴吗?"
:“哟哟哟,厉害哦,你爸妈还没敢这样跟我张凤英说话呢,你看你看看嘛,果真是人不可貌相呀,小丫头片子竟然这么厉害,不这样算,那你还想怎么算!你说说,
是去勾一个老头来打我还是找十个野汉子来撕了我……!
残鸡英话还没说完,突然后脑勺被人用泥团狠狠砸一下,
她摸摸后脑勺,转过头一看,奶奶的,竟然是罗婵!
真是新仇旧恨,残鸡英本来跟傻春就有仇,前不久自己还被傻春打过几巴掌,
又被他女儿拿泥团砸,老的打不过,难道你一个小屁孩我还打不赢你吗?
残鸡英眼睛瞪得老大,脖子上的青筋突起,用手指着罗婵骂道:“你个小泼货,竟然敢石头砸你祖奶奶,好大的狗胆,跟傻春学得十足十啊!
让我抓到,看你还有没有皮,不把你打出屎我就不叫张凤英,小泼皮,小骚货,你给我站住!″
残鸡英一边追打罗婵,一边叫骂。
阿婵一边往家跑,一边回嘴,:“残鸡英,残鸡英!你这个老毒妇,老贱鸡,来呀,有胆子就呀!来打你姑奶奶呀,等着吧你,叫我妈打死你,打死你这老母鸡!″
:“小贱货,小泼妇,你站住!″
:“就不站住,你能咋滴,咬你姑奶奶呀!″
两人一个跑一个追,一会就没影了。
翠翠憋着一肚子闷气,流着泪漫无目的向前走着,
不知道走了多久,她已经走到了十八涌的海边。
这个时候的太阳已经下山了,西边还有一些霞光,翠翠慢慢的走在小沙环上,
翠翠在沙环漫步,一边烦躁且沮丧地用脚尖踢沙滩表面的石子,:“唉呀妈呀!"
她踢着踢着,突然感觉脚尖一阵巨痛,
低头一看,脚下不远处滚落了一只四四方方的小木盒,小木盒大约有鸭蛋大小,通体暗红色。
翠翠走过去把小木盒捡起来观察,盒子看起来古色古香的,表面有凸起的雕刻,可能长期被海水冲刷,雕刻的什么图案已经是模糊不清了,
盒子上还有一股若有若无的香味,凑近鼻子一闻,非常好闻,虽然不是很浓郁,但是非常特别,让人一闻就能记住这个味道,它也不象香水味那样浓烈刺鼻。
翠翠感觉这东西可能是个古董,她想把盒子打开,看看里面究竟是什么东西,可是翻来覆去的看上面看反面,背面,侧面都看过了,盒子是严丝合缝的,根本没有看到从哪里打开。
她尝试着把手指甲插入雕刻的花纹处,可是根本插不进去,
整个盒子像是一个整体的一样,无懈可击。
没办法,拿回去再说吧,用刀子撬或者用锤子砸可能行吧。
把盒子扔进口袋,抬头看看天色,已经是暗了下来,但是看路是没有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