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冷的声音的带着不容抗拒,不知为何,平日里对谁都剑拔弩张的阿觅唯独在他面前却蔫了气,心中纵使有百般不满,却没有抱怨半句。
阿觅果真乖乖的带上了门,站在门口,委屈巴巴又欲言又止的样子。
倒真真是有几分逗人笑。
“悠着点。”
思索再三,还是忍不住开口提醒了一句。
这连着两日放纵,怕是也差不多该歇歇了。
夜南冥没有回答,只是合衣躺在初樱身边,伸手搂着她。
初樱似是有所感觉,伸手环住了他的腰,睡得香甜。
阿觅没有地方可以睡,到房顶上睡了一夜,等他第二天下去的时候初樱房间里早已经没有了人。
极其不满的看着只有初樱的房间,冷哼一声,“偷吃了就逃跑。”
初樱昨日喝得多了,起来的时候头都还是晕的,坐在床边双手撑着身子,看了一眼站在门口进来的阿觅,有些惊讶,“阿觅,大早上的你站在门口做什么?”
“看看野猫走了没有。”
阿觅语气一点都能不客气,说完便进来,把枕头丢到一边,气呼呼的坐下,兀自欺负躺在篮子里的花辞。
“真是有什么样的主人,就有什么样的宠物,一只笨鸟,一只丑鸟。”
初樱眉头一黑,起身过去把花辞从他手里抢过来,轻轻摸了摸,似是在安慰。
“阿觅,你能不能不要整天喊我笨鸟?我是人,不是鸟好吗?”
阿觅每日都喊她笨鸟,听得她都有点怀疑自己到底是什么了。
阿觅翻了个白眼,“不都一样。”
初樱不懂他此话的意思,也懒得去计较,而是轻轻抚摸着手中的花辞,有些疑惑,“阿觅,自从花辞毛掉光之后,怎么就整日里恹恹的,像是没有精神一样。”
“你要是脱了一层皮还有精神吗?”
阿觅看了一眼花辞,表面上没什么异样,只是隐隐感到好奇,为何他总觉得花辞体内有一股不寻常的力量?
初樱叹了一口气,瞪了阿觅一眼,似乎对他的口无遮拦很是无奈。
花辞也觉得自己委屈得不行,啾啾啾的叫了几声,又有气无力的耷拉着脑袋,像累惨了一般。
“花辞,你一定要快点好起来,长不长羽毛都没关系了,我只要你能活蹦乱跳的就可以了。”
初樱语重心长的安慰着,过了这么久,她看花辞真的是丝毫没有要长毛的征兆,不由得有些放弃了。
花辞睁了睁眼睛,又睡着了。
“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是回重华宫还是回宸佑宫?”
阿觅开口问道,他真的是受够了这些紫玉轩的女子,一个比一个疯狂,再待下去,他真担心自己会被她们吃得骨头都不剩。
初樱摇了摇头,“都不回去了。”
“那你是要继续呆在这里?”
“这里不是挺好?”
“哪里好了?”
阿觅立即就跳起来了,气得不行,指着外面一脸崩溃,“那些女人一个个都想以身相许,你是故意捉弄我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