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打,轮到关岛出牌了:“三四五六七八。”
内华达收起牌:“不要。”
瑞鹤出牌:“五六七八九十。”
“过。”
“请。”
瑞鹤明牌,只见J、Q两张单牌和一个王炸,肯定赢了,她一捶桌子:“喝,不要耍赖。”
洗牌抓牌,又一轮开始了。
瑞鹤想了想,出牌:“一个三。”
“一个七。”
“一个K。”
“一个二,一对J。”
轮到关岛了,她低头看牌,突然笑了起来,她紧盯着瑞鹤的胸,扔下两张牌:“一对A。”
周围有人噗嗤一下笑了起来,她是威斯康星。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围观的威奇塔也笑了起来。
很快的,内华达发现了问题,她笑起来。
信浓是天真的孩子,她不明所以。
瑞鹤发现不对了,她细细咀嚼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先看关岛,尽管比不了威尔士亲王、海伦娜一等怪物,上围也算是丰满了,再低头看自己平坦的胸口,她肩膀开始耸肩,呼吸变得急促:“关岛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啊。”关岛拨了拨刘海,“就是打牌啊。”
瑞鹤骂:“哈士奇。”
姐姐是阿拉斯加,妹妹自然是哈士奇了。
关岛坐在藤椅上面,手指搅着一缕长发。
“瑞鹤怎么了?”信浓问。
瑞鹤眼泪要流下来了,她回头看信浓,发现信浓也是镇守府名列前茅的存在,顿时对她一点好感没有了,不愿意再帮忙了。
在旁边的桌子,密苏里坐在苏顾的对面,她的视线从瑞鹤的身上收回来:“喂,你老婆好像被人欺负了。”
“欺负就欺负吧。”苏顾一脸无所谓。
“你有没有良心?”密苏里说,“哪怕一点点良心。”
苏顾厚颜无耻:“你应该问,镇守府有谁比我有良心。”
“不要脸。”密苏里想了想说,“真为瑞鹤感到不值得,嫁给这么一个男人作婚舰。以前在一起的时候,叫人家小鹤鹤,现在新人换旧人,叫人家绿毛鹤。”
苏顾不是太喜欢可乐,不像是美系一天好几杯,他只是偶尔喝一次,主要还是害怕牙齿出问题,他拿起芒果汁喝了一口:“不要阴阳怪气的。”
密苏里盯着苏顾的眼睛,再看威斯康星,若有所思点头:“我算是发现了,你还真是新人换旧人啊,相中了威斯康星?”
“什么鬼?”
苏顾抓了抓头发,想起几天前,威斯康星和兴登堡演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