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明达的亡妻病逝已经六年,现在他也重新续弦,平日里金明达与孙应看似往来不多。
、但这些年,金明达却经常带着手下,在孙应的酒楼吃饭喝酒。
这么做看似照顾生意,实际就是站台,让孙应的酒楼减少了无数的纷扰。
“父亲,有一件事情,孩儿不知当说不当说?”曾文德对于父亲的为官手段,自然是佩服的。
曾樱一生为官,虽然未入中枢,但却历任知县、知州、知府、按察副使,布政使,再到如今的巡抚。
可以说足迹遍布大江南北,所到之处,无不是官声斐然。
若不是朝中无人,加上曾樱也想在地方干一些实事,以他的能力,不说内阁大学士,干一任尚书还是绰绰有余的。
“你我父子,还有不能说的事情吗?”曾樱不满的问道。
“父亲说的是。”曾文德连忙点头,讪讪笑道:“书婷今年已经十五岁,也到了嫁人的成绩。”
“这丫头向来有主见,我看她似乎对朱云飞颇有好感……”
“这事你不要操心,书婷还小,来年再说吧。”曾樱眉头一皱,打断了他的话。
“你可知道东厂张公公这次来登州,是为了何事?”
“他是来探朱云飞的口风的,陛下有意把长平公主许配给他。”
“啊?那朱云飞答应了吗?”曾文德一脸吃惊,忍不住反问道。
“没有,朱云飞婉拒了陛下的示好。”曾樱摇头道:“此子,为父看不透,你说他胆大包天吧。”
“可他做的事情,明面上没有丝毫违规。”
“可你要说他没有问题吧,却似乎不尽然。”
“书婷年岁还小,再等一两年嫁人不迟,朱云飞此人是不是良配,再观察一下,也就知道了。”
“你要记住,一个人再善于伪装,迟早都会露出尾巴的一天。”
“父亲说的是。”曾文德虚心应答一声,有些迟疑的苦笑说道。
“父亲,书婷今早出城了,说是要去横山庄园看种地。”
“看种地?”曾樱一愣,顿时吹胡瞪眼的站了起来。
“胡闹,你去把她接回来,她一个姑娘家,跑人家田间地头去,成何体统?”
曾樱倒不是对朱云飞有意见,相反他还是很欣赏和器重朱云飞的。
只是正如他刚才所说,现在朱云飞的人品,以及官品,还有待考察。
万一朱云飞大忠似奸,他岂不是把自己的宝贝孙女,直接往火坑里推?
横山庄园朱云飞的田间,这一天还真是热闹。
大上午的,曾书婷就来到田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