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莅笑着问她:“白小姐的感冒可好些了?”
“嗯,好多了,多谢乔医生的药。”她晃了一下手上保温杯,“我还带着呢,待会再喝点。”说着又咳嗽了两声。
万世琨一把箍着她的腰,白若回头看他,听见男人道:“你坐我这里。”
她跟他换了位置。
于是现在位置变成了白若靠窗,万世琨与乔莅之间隔着一条过道,气氛异常尴尬。
乔莅笑着对万世琨道:“这次真是感谢万总慷慨,但其实万总贵人事忙,倒是不必亲自来的。”
万世琨皮笑肉不笑:“乔医生跟阿若能来,我为什么不能来?”
阴阳怪气的。
白若重重掐了他的腰一下,提醒他不要太过火,对乔医生放尊重一些。
万世琨哼了一声,别开脸没再搭理乔莅。
乔莅却又主动起话题:“万总跟白小姐,好像很熟悉。”
可不就是很熟悉吗,床单都快滚烂了呢,呵呵。
表面上看着窗外的乔淮安正竖起耳朵听呢,听到这里忍不住腹诽,狗男女坏的很。
“我跟阿若自幼便相识。”万世琨说。
乔莅笑了笑,没再说话。
他又不是没见过女人的二十岁小傻子了,只需要一眼,便能看出这两人关系不菲。
“咳咳!”白若又咳嗽起来。
“怎么咳这么严重,吃的什么破药。”万世琨皱眉,替她将车窗关得十分严实。
白若沙哑着声音说:“不关药的事,是我自己嫌药苦,有一顿没一顿地在吃。”
“我把这剩下的药吃了就没事了。”她打开保温杯,顿时一股子药味袭来。
白若看着那黑乎乎的液体,皱紧了鼻子,实在是下不了口。
万世琨注意到她的表情,微微有点好笑。
“阿若,良药苦口,快喝。”他笑着提醒,塞给她掌心一团东西。
白若握着一看,是一团包装精致的棉花糖,粉红色的。
看样子应该是草莓味,或者西瓜味。
“喝了药吃这个,就不苦。”男人凑近她耳边说。
白若微偏着脑袋闪躲,耳朵很红,她想起了一些事情,好多年前了,关于棉花糖的。
“阿若是不是跟我一样,想到了什么?”万世琨侧转过身体,压近她,呼吸很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