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这么问?」
「以前有一个想在家里开剑道道场的朋友,也是用这种方式绑毛巾。」
他指的是我绑在头上的毛巾。我不假思索地把毛巾绑在头上遮阳,没想到用了在戴面具之前绑毛巾的方式。
「那种弄得浑身臭汗的事,我早就不练了。」
我很想当场改成像小偷一样的绑法,但低头一看,发现自己拿吸尘器吸管的姿势也好像在握竹刀。
对了,不如在大叔背后用打面的方式吓吓他。除非他乱动,不然我有自信可以在离他三毫米的地方停下来。
不知道他会露出怎样的表情……
我一边吸地,一边缓缓走向大叔背后,把吸管的前面拔下来后高高举起。
「出事了!」
一个老爷爷在我身后叫了起来。大叔猛然回头,我举着吸尘器的吸管陪着笑,但犬叔完全不看我。
「没事吧?!」
他一脸紧张地跑过我身旁。嗯?什么?发生什么事了?
水森奶奶痛苦地挣扎着,两个老爷爷手足无措地在旁边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是麻糬,她被麻糬噎到了。」
老爷爷说着,捡起掉在水森奶奶脚下的竹叶。
大叔让水森奶奶躺在人工草皮上,把她的嘴巴撑开,保持呼吸道顺畅,但水森奶奶发出「呃」、「呜呃」的恶心声音,脸色渐渐发紫。她瞪大眼睛,手脚乱动,抓着自己的脸颊和大叔的手臂……
她好痛苦,真的很痛苦。
不要啦!不要啦!为什么会这样?
难道是因为我想要看水森奶奶死去?不是,不是这样,我想看的不是这个,这种死法绝对不行,太悲惨了……对了,辞世词。即使没有诗句,至少也该在临死前说句话。
麻糬,必须赶快把麻糬拿出来。
我拔掉一段吸管后,直接伸进了水森奶奶嘴里。只听到吸尘器发出咕叽咕叽的奇怪声音,万一把她的胃也一起吸出来怎么办?
大沼阿姨和看护都冲了过来。
他们开始急救后不久,救护车就赶到了,水森奶奶被送上了救护车。
看到他们充满紧张的利落动作,不由得佩服他们果然是专家。或许是因为我看得太出神了,当周围安静下来后,才终于发现吸尘器仍然开着,我立刻关掉了。
原本已经吸完半个露台了,现在又要从头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