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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第1页）

20世纪40年代的时候，开飞机还是有一定危险的。飞机引擎有可能突然起火，或者在半空中就停止运转，而且导航技术也非常的初级。因此，对于那些富有冒险精神的年轻人来说，能在距地面数千英尺的高空为国效力就具有非常大的吸引力。来自得克萨斯州奇尔德雷斯的华伦&iddot;厄尔&iddot;沃恩就是那种随时都愿意尝试新鲜事物的人。

他高中时最好的朋友哈罗德&iddot;沃特斯说：&ldo;华伦&iddot;厄尔是个不要命的家伙。他喜欢生活在边缘的那种刺激。我想他应该会是一个出色的飞行员，他生活的方式就应该是那样的。&rdo;

我和他表姐埃塞琳&iddot;古德纳聊天的时候得知，叫他名字的时候不能只叫华伦。我问她，&ldo;那你们是怎么叫他的？&rdo;她答道：&ldo;华伦&iddot;厄尔，你得放在一块说。&rdo;

30年代的奇尔德雷斯是得克萨斯州西部一座满是尘土的小镇。镇上到处是农民拉满小麦和棉花的骡车。华伦&iddot;厄尔的表哥拉尔夫&iddot;赛兹说：&ldo;那个时候我们很穷，离家10英里以外的地方我们都没去过。&rdo;

在华伦&iddot;厄尔还是个婴儿的时候，父亲就离开了他妈妈埃维。是埃维独自把华伦&iddot;厄尔养大的。母亲为他指明了生命的方向，把自己的宗教信仰传给了他，并教他如何明辨是非。在埃维和她惟一的儿子之间有一种特殊的关系。他们的另一个亲戚比利&iddot;温德尔对我说：&ldo;埃维很崇拜自己的儿子，而他也非常尊重母亲。&rdo;

华伦&iddot;厄尔的长相特别吸引人，橄榄色的皮肤，黑头发，高颧骨。他的表姐马德琳&iddot;赖利解释说他有切罗基族印第安人的血统。赖利说：&ldo;这里面有个故事，早在19世纪初的几年里，几个白人移民拣到了一个切罗基族的孤儿，把他从一个婴儿抚养成人。后来这个孤儿就和我们家族的人结婚了。华伦&iddot;厄尔的外祖父看上去像个印第安人，可在他的十个孩子当中，只有埃维继承了切罗基族人的特征，深色皮肤，高颧骨，而且他还把这些都遗传给了儿子。&rdo;拉尔夫&iddot;赛兹记得他的表弟&ldo;非常高，皮肤很黑，很帅&rdo;。

女孩子们当然也注意到了他的外表。&ldo;他高中毕业的时候就已经不是处男了。&rdo;他的好友哈罗德&iddot;沃特斯几十年后回忆起来，&ldo;那时候不少女生都疯狂地喜欢他。想找个地方干那种事不成问题。我们把车开到城外1英里的地方，每伙人之间都相距1英里的距离。我们就在车里做。当然我们会用避孕套。如果你让哪个女孩儿怀孕了，你就得娶她。这种事儿可没有什么如果、而且、可是什么的。&rdo;

我对哈罗德&iddot;沃特斯说：&ldo;真没想到那个年代的高中生在性方面就已经如此的开放了。&rdo;他略微想了一下接着说，&ldo;噢，我们那会儿就和现在的年轻人一样开放。只不过我们当时不像现在的人谈论这么多罢了。&rdo;

哈罗德对华伦&iddot;厄尔印象最深的就是他那爱玩又胆大的个性。&ldo;我们开车去乡下的一个盐洞。谁也不知道那个洞到底有多深。那儿很冷。大伙儿都不愿意进去。我想那里面可能会有搞同性恋的人，我要是进去了准会被揍的。可华伦&iddot;厄尔就愣是跳进洞了。&rdo;

&ldo;后来在回家的路上，&rdo;哈罗德继续说道，&ldo;华伦&iddot;厄尔开着车同一辆灰狗巴士公司的公交车较上了劲儿。他差点儿就刮上了那辆车，我坐在车里，魂儿都快被他吓出来了。他就是总喜欢找刺激。这就是他的个性，这就是他的活法儿。&rdo;

&ldo;华伦&iddot;厄尔对人非常友善，性格外向。&rdo;他还补充道，&ldo;他积极面对生活中的一切。他就是那种谁都愿意在他身边呆着的人。有他在，什么都有可能。&rdo;

华伦&iddot;厄尔开的玩笑都是一些小孩子们的把戏，他从不伤害任何人。他会说服哈罗德和他一起排演学校的戏剧，然后让大伙儿不用花10美分买门票，完全免费观看。一次，他还发现了在篮球比赛时卖爆米花的那台爆米花机的存放地点。哈罗德&iddot;沃特斯回忆起来：&ldo;华伦&iddot;厄尔说，&lso;我去把那扇门改装一下，让它锁不上，这样一来我们就有爆米花吃了。&rso;我们后来真的这么干了几次。每次都塞了一肚子的爆米花，然后再装上一大堆留着路上吃。&rdo;

哈罗德和华伦&iddot;厄尔是特别要好的铁哥们儿。他们俩几乎形影不离，但就是因为这个，哈罗德有一次受到了批评。&ldo;一天，校长麦克卢尔先生把我叫到办公室，对我说，&lso;你准备受罚吧。&rso;&lso;为什么？&rso;我问。&lso;今天华伦&iddot;厄尔在学校通往篮球场的过道上抽烟被我抓到了，我觉得你当时也一定在他附近什么地方躲着呢，&rso;麦克卢尔先生说。但我那时候真的没有和他在一起啊，可是别人都认为如果他在什么地方出现，我就也一定在什么地方。这事儿把华伦&iddot;厄尔逗坏了。&rdo;

华伦&iddot;厄尔在制冰厂和杂货店打工赚些零花钱。他在家是个孝顺的儿子，很听妈妈的话，还时常帮忙做些家务。可她妈妈不在家的时候，他就变得和其他男孩子一样调皮。&ldo;有一次埃维坐火车去艾马瑞里奥医生那里看病。&rdo;哈罗德对我说，&ldo;埃维在橱柜里常放些葡萄酒，是医生建议她每天都喝点葡萄酒的。可我们那天把那些酒都快喝光了，于是华伦&iddot;厄尔就用食用色素兑水再添到酒瓶里，以免他妈妈发现。&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