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的话就叫出来。”
“什,什么?”
傅敛羽的动作停下来,葱葱还疑惑地想往下看,却被男人遮住了眼,嘴上又迎接着带着凶狠的亲吻,被开发的穴口上抵着滚烫的东西,吓得他呼吸都不稳。
那玩意儿进得慢,却不怎么温柔,它的长度和粗度都不是四根手指可以比拟的,利刃一样破开身体,往里面进去,直到深嵌进了最深处,男人才放过他的嘴,而他已经连叫都叫不出声了。
“哈,唔,不要……先生,啊…
…”
水汪汪的眼睛瞪得很大,却没得来对方一丝半点儿怜悯,傅敛羽闷哼了两声,把手撑在他两侧,笑得惬意:“那我开始动了。”
“不,啊!啊啊啊!”
硕大的阳具在肠道里肆意动着,缓缓抽出一点,又重重撞回去,撞得葱葱脑袋都发昏,眼前噼里啪啦放着烟花,思考能力全无,所有触觉仿佛都去了身下那一点儿,而男人进出时磨到某一处时,他竟是能开始体会到快感,爽得口涎都兜不住,顺着下巴在枕头上湿了一小滩。
“啊,太深了,先生,好涨,肚子好涨,先生,先生救命……”
“乖,我现在就在救你啊。”傅敛羽缓了下身的动作,转而俯下身去逗弄葱葱胸前的两点,牙齿暴戾地在上面饮下印子来,身下人却因为这样的对待而攀上了高潮,“是不是没那么热了,宝贝儿?”
刚才那阵邪火倒是烧得真没那么旺了,可现在热度又全去了交合处,身体被打开的感觉越发明显起来,葱葱弓着身子要傅敛羽抱他,男人干脆把他拎了起来,换成了乘骑位,下面一下子进得更深,惹得葱葱一个痛呼,一口咬在他肩膀上。
“嘶——牙口倒是挺好。”
“坏蛋,先生,坏,坏蛋……唔……”
葱葱咬着不肯放,含含糊糊地骂着他,像花瓣掉在脸上,没半点力度。
傅敛羽拖着他的屁股,把他举起来一点,葱葱手忙脚乱地扶着他的肩膀,视线不自觉地往下挪去,就见粗黑的刑具从他身体里一点点露出来,穴口被撑到最开,没一点褶皱,鲜艳的媚肉被带了出来,在交合处翻出肉花来。
傅敛羽咬着他的耳朵,坏笑道:“好好看看自己是怎么挨操的。”
“不,啊啊啊!”
男人手一松,他又重重地落了下去,这一下比别的时候进得要更深,把他一下子抛上了云端,肠肉疯了似的绞紧身体里的事物,傅敛羽皱着眉,闷哼了一身,又抱着他抽插了几十下,猛地把他摁下去,大股大股的精液射进他体内,葱葱又一次抖着身体高潮了。
他双手抱着压在他身上的人,对方背上全是他神志不清时抠挖出来的小伤痕,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种感觉,又觉得奇怪,又觉得无比满足。
身体里的东西又有硬起来的迹象,葱葱轻推着先生,却又被男人吻住了唇,再分开时,眼前的景象他都快看不清了,不知道是眼泪还是被操糊涂了,只知道男人把他的头发拨到两边去,看着他的脸,露出他从未见过的迷恋神清来。
“傅郁,傅郁,我的傅郁……”
那名字像一榔头敲在他天灵盖上,葱葱瞬间清醒了过来,睁着眼睛,定定地看着傅敛羽。
他看见对方眼里倒映着他的脸,但那不是他。
——他从很久以前就知道“傅郁”的存在。
其实知道这个人并不难,难的只不过是意识到这是一个和他长得一模一样的人罢了,在最开始那段时间里,先生总是处于半昏迷半清醒的状态,那时候他嘴里念叨最多的名字,就是“傅郁”。
做梦时也喊,从梦里惊醒的时候也喊,有时候看着他的时候,也喊。
而他就睡在二楼的房间外面,听先生拿他残破得不成样子的嗓音,一遍又一遍念着那个名字。
其实这也很正常,毕竟他只是个机器人而已,又不具备人才有的各种情绪,先生既然创造了他,那拿他当个替代品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在被先生这样粗暴地索取时,他莫名有了种偷欢的得意感,却在听见那个名字以后一瞬间掉进谷底,眼泪冒得更旺了。
说到底,机器人就不应该会哭啊,他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后半个夜晚,葱葱几乎是机械般地承受着傅敛羽的对待,叫得嗓子都哑掉,发不出半点声音,眼睛也哭肿,连流眼泪都能觉得疼。
先生在给他处理完以后就直接睡了,即使发生了关系以后,他们也还是规规矩矩地一人盖一床被子,中间不尴不尬地隔着一掌宽的距离。
葱葱想,他应该是刚才睡得太多了,才会大晚上的睡不着觉。
他朝傅敛羽的方向躺着,男人背朝着他,呼吸平稳,宽厚的背规律地起伏着,葱葱拿两只手指在被子上走着,一路爬过他们之间隔着的距离,然后一点点爬到对方背上,走到心脏的位置,绕了两圈,又一小步一小步地走下来,走回自己身边。
安静的夜里传来一声悠长的呜咽,又被迅速掐回喉咙里去,葱葱把整张脸埋进枕头里,掐着自己的脖子不让自己出声。
动一动才知道自己腰疼得厉害,胸部擦到被单都有敏感地瞬间立了起来,后面又酸又麻,好像还有东西塞在里头,探到他身体里,把他内里的秘密全挖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