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还问我?!
伏黑惠神色狰狞,差点直接吼出来。
“说到底呢,会让悠仁和野蔷薇有那样的误会本身就证明问题很严重!这样可不行,不行啊,我也有在反省平时的作为。”
“难道是我平时还不够努力?应该从给人的第一印象开始修正这种误解?嗯嗯果然还是应该把照片印在名片上吧,这样自我介绍也显得更正式,真不错,莫非我真是天才?就这么办吧我现在就联系伊地知。”
伏黑惠终于忍耐不住,对着手机低吼:
“你根本就不用名片这种东西吧?!别再给伊地知先生添麻烦——”
“啊对了,今天说的这些,不要告诉真理啊惠,就这样,bye~”
不等他说完,对方就自顾自地挂断了电话。
“……”
伏黑惠抓着已经传来忙音的手机,浑身颤抖,胸膛剧烈起伏。
片刻之后,他到底还是忍耐不住,一把把手机砸在床上。
——所以这混蛋打这通电话来到底是要干什么?!
……
另一边,真理推开房门,就看到五条悟正心情很好地摆弄着手机。
见她走近,白发咒术师随手把手机丢到一边,站起身从背后贴上来,抬手将她搂入怀中。
原本在学生时代就已经很高了的人,在高专的最后两年竟然个头又向上窜了一小节,成年之后的五条悟身型比少年时还要更加结实厚重,平常总因为个头太高而显得瘦长,真理却知道,这个人分明也是个名副其实的“咒术猩猩”。
这样被捞过来按在怀里,她就完全动不了。对方比她高太多,肩膀也比她宽太多,两人叠坐在一起,从背后就完全看不到她的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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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悟喜欢这样把脑袋搁在她头顶,手臂一圈,就好像将她完全锁住一样。从学生时代起,他们就时常会这样一起打游戏,看电影,真理早已无比习惯这样的夜晚开场,身后传来的体温熟悉又舒适,她困难地伸出手,去摸索放在一边的遥控器。
“要看什么?”
她摸到电视的遥控器,打开电视。
电台正播着没什么意思的新闻,今年
()的气温如何,流感又爆发了,旅游业发展不大好,哪里又发生了大规模的爆炸,原因是瓦斯泄露……()
屏幕里出现了有点熟悉的人影,真理把新闻掐断,切换到电影播放的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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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电视里说的爆炸,看现场应该是咒灵闹出来的问题吧?我看到惠和他的同学出现在镜头里了。”
身后的人含糊地应了一声,把头塞进她的肩窝。
真理抬手摸摸对方仍然手感很好的脑袋,想到下午的事情,又有点无奈起来。
到底还是败给这家伙了。
明明他自己的姓氏分量也很重,还不知道这事传开之后会有什么样的麻烦。
“本来悟你作为老师应该在场吧?”
她轻轻扯了一下五条悟翘起的白发,“结果因为那种事情放下工作……”
“别担心,我提前去现场看过,那里的杂鱼给惠他们练手用正好。”
不靠谱的成年人终于抬起头,在她耳边带着笑意低语,“况且比起不会出问题的学生们,当然还是我的‘终身大事’更重要嘛……”
尾音消失在亲吻中。
更多的重量覆在她身上。对方开始不规矩地吻她,扣在腰间的那只手顺着腰线上移,痒意从皮肤向内浸透,无声蔓延。
真理只能扶着他喘息。然后很快连气息也被吞没。
这种事到了现在她也依然没有学得太好,而最初则比现在更加狼狈。
那时候她实在对此不大明白,最开始是迷迷糊糊、晕头转向的,眼中只有那抹跳动的苍蓝色,等到骤然感到疼痛,才后知后觉地惊慌又害怕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