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你一查不就知道了?”沈寒翡变戏法似地摸出两三根头发来,递到了苏云潭的面前,“刚刚摸过来的,拿去检测一下不就行了?”
“还得是你。”苏云潭接过那两根头发,笑着撞了沈寒翡一下,“赶紧回去吧,我还得找老爷子报销呢……”
刚坐到车上,苏云潭手下一顿,忽然问道,“等一下?刚刚那姑娘叫什么来着?”
沈寒翡惊讶地望向苏云潭,而后者此时一脸地迷茫,似乎是真的不记得了。
另一边,苏棠坐在车上,她翻开自己的书包,似乎在找寻着什么。
“怎么了?”李成刚余光瞟到苏棠身上,有些疑惑,“出什么事情了吗?”
“没事。”苏棠回到。随着她翻找的动作,她的眼神也越来越冷。
刚刚在拿收据单的时候,苏棠就发现,自己原本放在包里的玉牌不见了。
玉牌在他们行动组,就像是身份证一样,若是出去参加一些内部的活动,这个玉牌是象征身份的唯一凭证。
若是自己的玉牌也就算了,只要向上面报备一声,补钱重新做一个就行。
可丢的,偏偏是她妈妈留给她的玉牌。
这个背包平常自己从不离身,只有今天早上她短暂的避开别人接了个行动组的电话,回来就看到周戴把她的包扔了下来。
唯一的可能,就是周戴拿走了她的玉牌。
“李叔,麻烦你把我送回福利院一趟——我有东西忘在福利院了。”
李成刚听闻,手下一转,打了个方向就朝福利院开去。
京城,苏家。
苏瑛刚从公司回来,听苏云潭和将来龙去脉讲了一遍之后,沉思良久。半晌,她开口道:“你有没有看到那个女孩子的脸?”
苏云潭摇了摇头。别说看没看到对方的脸了,不知道为什么,他现在连今天经历了什么事都忘的差不多了。
要不是沈寒翡提醒她,她连苏棠的名字都没记住。
“我知道了。”苏瑛颔首,将头发郑重的交给了身后的管家,“你爷爷最近还在外面,估计还要两三天才能回来,这个头发先拿去检测一下,这件事先不要告诉别人,等检测结果出来再说。”
苏云潭点头——这么多年以来,他们家为了找人已经花费了太多的功夫,几乎每一次都是空欢喜一场。爷爷奶奶如今都年事已高,经不起再这样折腾。
他望向窗外,一轮圆月挂在天上,似乎昭示着团圆。
福利院里,周戴正坐在办公室里摆弄着手机,忽的“砰”一声,办公室门被人踹开,周戴吓得手机差点掉下去。定睛一看,竟是苏棠气势汹汹的走了进来。
“我的东西,还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