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饮宴又一回
“哎呀,头真疼啊,喝酒真是害人啊,昨天怎么样了?和秦叔宝的儿子程咬金的儿子喝酒来着,真是酒桶啊,我怎么跑去和他们胡闹了,没说出点什么吧?”李光一边往外走一边嘟囔着,“客官你醒了,”小而客气的迎上来,这种能和大人物们一起喝酒聊天的人肯定也是了不得的人物。李光抬头一看乐了,原来是昨天不给我上菜的小二,”南边没有陀佛,施主有礼了,”李光摆手行礼,“那个,您就别打趣小的了,已经给你准备好早点了,您看您是在哪吃?”“在大堂吧,”“您请。”
“兄弟,你没事吧!刚起来吧,嘿嘿,看不出来,你这小体格酒量还真不是吹的”一个长得像熊一样的男子个位子上站了起来冲我拱手,我一看,呵,真是经不起念叨,刚才我还在想,那两个混蛋起了没,没想到他这么快就酒醒了,还专程跑过来看一趟,嗯这混蛋还真是有心,对于昨晚灌我的事,马马虎虎就算过去了。
“兄弟,起的好早啊,这么早来干嘛,不是又要喝酒吧,先说好我可不喝了,现在头还疼着呢。“李光摇摇头说道,千万不能说实话,万一以后缠上我那就坏了,咱可是有为青年,不能整天沉溺于酒se犬马。
程福之走过来笑着说:“这次是来给你送下人的,你不是说缺下人吗?我这给你送过来了,”
原来是这么回事,赶紧他这儿招呼:“看来是我冤枉兄弟了,嘿嘿让兄弟久候了,实在不好意思。要不这样?我请客怎么样?不能让兄弟白跑一趟。”挠挠头,笑的不好意思。
“你请客就不用了,先把你家的位置告诉我,我让人领着去。”福之笑着说,嘿嘿,就知道你不敢再喝,哪有一天到晚没事老喝酒的。“那就多谢了。”“兄弟说的哪里话,我家老爷子曾言,李光兄大才,还让我和兄弟多亲近来着,这区区小事,仅凭兄弟昨天一句‘红颜愿顾苍生济,男儿洒泪尽屈膝’就抵之有余了,等下,兄弟带乐休兄去见几位好友,大家都是年轻人,兄弟切莫推辞。”
昨天喝多了,说点儿啥我自己也忘了,可看福之的意思,我是说了点儿啥惊天动地的?,我这死的心都有了,这***都是酒害的啊!“福之啊,昨晚我说啥了?”李光赶紧问道,
”没说啥,就是兄弟高歌一首后,咱们就开始拼酒,后来说道吐蕃求亲的事,兄弟是大发感慨,说是吐蕃求亲是假,索取我大唐财物技术是真。要知道我大唐地大物博,巧匠工艺之高,举世可数,而吐蕃呢?就一群野人养一群牛马,还有啥?所以,其求亲之余,必然鼓吹如何如何仰慕我大唐文化等等屁话,如果皇上真的答应和亲,此等国婚,嫁妆岂能小气,人员物资更是有求必应的,否则怎能显出我大唐威严?呵呵,二位兄弟,可曾想过若果真如此,这吐蕃岂不是平白得了我大唐诸多好处?而且之后其国力更上层楼亦是必然,难道二位兄弟真会相信吐蕃强盛之后,会看在与我朝姻亲的关系上不侵犯我朝?昔ri昭君出塞,突厥可汗模样做尽,可到头来呢?汉朝可曾真的得过一丝实惠?唉——红颜愿顾苍生济,男儿洒泪尽屈膝啊!前车之鉴,后世之师啊!若我朝应婚,纵然平安一时,也不过饮鸩止渴而已。”
福之捏着嗓子说道,别说还真是我的语气。哎呀,你说你平时愤青吧,现在乱说什么呀,万一传到皇帝耳朵里,那可怎么办?不会直接挂城门上吧。正当我纠结时,福之又说道,“兄弟真是大才啊,不但分析出了吐蕃的意图,还仗义执言,真是厉害,就连我见老爷子也认为兄弟说的一点不差,这不一大早就抬着他的大斧进宫了,说是要把吐蕃的使臣砍了。”
我打一哆嗦,不会吧,虽然我听说陈咬金混的厉害,可不会真的这么混吧。李光抬起头“不会吧,你家老爷子这么这么”“放心吧,我家老爷子不打无把握的仗,你就放心吧,他没事的。”福之一脸无所谓的说道,他是无所谓呀,我呢,万一问出来,这话是我说的,会不会治我一个破坏邦交罪,直接菜市口砍了。哎呀,祸从口出呀,古人诚不欺我呀。
“对了,一会的聚会不但有几位年轻人,还有几位朝廷上的老爷子,还有当今的皇上,嘿嘿,兄弟,你可要打好jing神,以兄弟的大才,嘿嘿,不用我说了吧,到时候那肯定是出人头地啊。”
“不去行不行。”
“你说呢,走吧。”福之把我一架,赶紧着吧,
“哎哎,等等,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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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天兄,来,再干一杯!”这位可不是一般人,堂堂大唐宰相房玄龄的儿子,房遗爱,名人啊,虽然后来冤屈死了,可这会儿还是很有名气的主儿。
嗯,这乖乖和了吧,哎酒啊,你真是害人的东西啊。
一帮子公子哥儿,全是跺跺脚长安城能颤上一会儿的家伙,七八个人冲了曲江池游船,船上宴席铺开,这就拉开架势开始瞎扯,那个五大三粗,喝酒喝的豪爽的就是拉我过来的混世魔王程咬金的儿子,将来的驸马、禁军八大统领之一的程亮程福之,还有那个看着斯文,可俩眼放光的角儿,就是昨晚一起喝酒的后世里门神秦叔宝的儿子,秦钰秦嗣业,虽然老爹死的早,可毕竟家大业大,老一辈照顾着,加上本身也不是善茬儿,也是一牛人!这位眉宇轩昂的是英公李世绩的小儿子,李令李子君,那还有这个公子那个公子的,要了命了,你说没事儿跟我喝的哪门子酒啊!这还不能推诿,人家这是给面子,要不就我这身份,跪门口求也不一定能让这几位来瞄我一眼呢。
“兄弟,怎么没见老爷子们啊。”李光也就是乐天说道,乐天是他自己给自己起的字,“奥,没事,在屏风后面那间里呢,估计里面也正在喝着呢,放心吧,应该听不见的,没事的,来咱喝,昨晚还没分出胜负呢。”李光没办法,喝就喝吧,应该没多大事,唐太宗怎么说也算一个明君。“真是的,喝就喝,咱们谁怕谁。”想明白点,端起杯子一口干了。“好,这位就是说出红颜愿顾苍生济,男儿洒泪尽屈膝,李光李乐天吧。哥几个,今天大家高兴,这明湖风光,美酒佳肴,岂能无诗歌相伴?趁着这么高兴,大家即兴作诗吟唱如何?”说话这位复姓长孙,单名复,当今皇上的大舅哥长孙无忌三子,家学渊源,将儒雅与yin荡这两个截然不同的极端,完美结合起来的牛人。
哎呀,又作诗?哎,这可怎么办,背上个诗人的名号好是好,可以后怎么办?真是的,这可怎么办?
丝竹鼓乐,轻歌曼舞,雕栏画舫上一群锦带华服的小哥儿摇头晃脑,搜肠刮肚的低吟高唱,热闹,说实话再在原来也算一文化人,就喜欢这个调调,不论是谁做的诗,也不管听懂听不懂,咱都叫好,都鼓掌,不过这几位都是打小接受jing英教育的主儿,所以烂诗是不太可能出现滴,可咱没受过jing英教育啊,现代化知识流水生产线上的大众化产品,这夹在众位俊才当中就跟一片兰花中夹个狗尾巴草一样,就算左躲右躲鸿运当头,可一圈轮下来还是轮到了头上,你说这咋办呢?这背诗拿手,作诗?打小没学过啊!这着急上火的,嗯?!等等,背诗?!呵呵,对呀,咱不会做,咱会背啊,诗经楚辞的是随口就来,唐诗宋词元曲那是拿手好戏,就连清明现代的咱也不含糊,好歹咱也曾经在图书馆泡过,嗯,不过,万一以后遇到别的情况怎么办?总不能老是抄袭吧。总有漏的一天啊,这样好了,嘿嘿他们作诗,咱可以拿歌糊弄他们呀,嘿嘿,等万一躲不过了再说。对就这样。
“既然兄弟们都做作诗了,咱也不好再推脱,不过小弟自幼在山上生活,对诗不太擅长,要不我唱几句山歌哩调怎么样。”
“狼烟起,江山北望,龙起卷,马长嘶,剑气如霜,心似黄河水茫茫。二十年,纵横间,谁能相抗,恨yu狂,长刀所向,多少手足忠魂埋骨它乡,何惜百死报家国,忍叹惜,更无语,血泪满眶,马蹄南去,人北望,人北望,草青黄,尘飞扬,我愿守土复开疆,堂堂中国要让四方——来贺。”
“哗,好呀。”众人呆了呆,兴奋的喊道,“兄弟。这首歌叫什么名?你一定要教教我啊。”福之凑到我身边,大声的说着,“没问题,只是小调而已。”李光拍着胸脯说,男的几个人痛快的在一起,完全没问题。
正热闹着呢,里边的门开了,风屏也被搬开,“好呀,这是哪位英年才俊啊?”随着声音的传出,各位正在玩乐的年轻人迅速站到一边,做出一副乖宝宝状,只有我尴尬的站在zhongyang,不知道怎麽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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