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逼民反,民不得不反。”
“我们反了,反了,反了……”
“嗷……”
“嗷……”
“嗷……”
千余名信徒的眸子就像是着了火一样,冒出噬人,灼热的烈焰,纷纷将手中简陋的兵器举过头顶,忘乎所以的呐喊起来。
张角悠然举起右臂,一众信徒的呐喊声戛然而止。
“来啊,将那军官带上来,我们祭天……”
张角一声令下,便有两名太平道信徒押解这韩玤走了上来。
猎猎朔风荡起,卷起张角鬓角略带苍白的头发,台下肃立的千余名信徒,顷刻间便燃起怒火,纷纷声嘶力竭的大吼起来:“杀……,杀了他,杀了他……”
“嗒嗒嗒嗒……”
信徒声嘶力竭的嚎叫声,边喊边用手中的长枪,大刀,甚至是竹篙,撞击褚整齐划一的击地声,令人窒息的杀气在高台的上空激荡翻滚,经久不息。
张角高举右臂,眸子里掠过一抹令人心惊的寒意,千余名信徒凛然噤声,嘹亮激荡的呐喊声更像是被人用利刃切断一般,戛然而止。一千多双眼睛泛起令人心悸的杀气,齐齐的看向张角。
寒风呼啸,期间夹杂着乌鸦嘎嘎的叫声,此刺鼻的血腥气还未彻底消散。
“锵”
清越的金铁摩擦声中,张角缓缓的抽出腰间的佩剑,太阳的耀眼的光辉照在冰冷的剑刃上,幽寒的反光刺到韩玤的脸上,韩玤的脸se苍白,死灰,双眼无神,绽裂的嘴唇不停的嗫嚅着,却怎么也说不出话了。
张角猛地踏前一步,一手捋住韩玤的满头乱发往上使劲一提,韩玤耷拉下来的脑袋便轻易的被提了起来,又见寒光一闪,张角手中的利剑已经横在韩玤的脖颈上,倏忽之间,张角的右手一拉。
“呲”
利刃割破皮肉的刺耳声中,韩玤的脖颈顷刻间被割开,露出一道深深的血槽,惨白的皮肉像张开的鱼嘴一般,很快滚烫的血液便从绽开的伤口里一股一股的激she出来,随着血液的流失,韩玤的眼神迅速的暗淡下来。
“砰”地一声张角随手将韩玤的脑袋扔在地上,圆滚滚的脑袋滚了几滚,落在了台下。
“嗷呜……”张角转身左手持着九节杖,昂起头高声嚎叫着:“众位兄弟们,听我号令,所有人,头披黄巾,随我入城。”
“身披甲锐者杀之,手持兵器者杀之,华冠峨服者杀之,当官者杀之,豪门大族,深宅大院者灭之,府库仓房者掠之。”
“我们杀!”千余名太平道信徒头披黄巾,浩浩荡荡的跟在张角的身后,往县城杀去。猎猎寒风吹起他们的头巾,形成一片翻滚的黄se怒涛。
中平元年二月二十八ri,太平道教主张角在冀州率领教众暴动,攻破冀州治所蓟县,冀州刺史刘玉倌在蓟县都尉的揭刻痕的保护下逃离冀州。
一个月之内,全国七州二十八郡都发生战事,黄巾军势如破竹,州郡失守,官吏逃亡,震动京都。
推荐一本朋友的书,文笔很细腻叫做《独步江山》下面有传送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