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拂晓是不明白的,怎么好好的古铜色小齐有一天突然对着她说希望她叫他黑眼镜。
张拂晓嘴角抽搐,小孩又要干嘛。
这是角色扮演,还是血脉觉醒,不喜欢贵的,喜欢黑的了。
虽然不理解,但是张拂晓会尊重他们。
一百多岁的宝宝也是宝宝啊,需要哄着。
“黑眼镜真棒,来吃糖。”
嘴巴里被塞了棒棒糖的黑眼镜说不出话。
哑巴一脸幸灾乐祸的样子也被塞了一颗棒棒糖。
“小官也有呢。”
自从两个小崽子在场,什么都要两份,不然就是姑姑不爱他们了,张拂晓已经习惯了,哄人一次性哄两个,哪怕另一个不在也要留着。
至于张海阳,这个妹妹性格彪悍,闲不住的,听说最近在边境撒野,把毒贩折腾的不轻,还立功了,叫她回来也不回来。
她说她要浪,她还去了烈士陵园墓看自己呢。
自己看自己是一种很新奇的体验。
白玛看见他们招招手,拉着他们一左一右地坐着,身边还会有张拂林的投喂。
哑巴表情扭曲,这日子太美他也觉得是个幻觉。
黑眼镜才不管舌灿莲花的把白玛哄得很高兴。
不过,她也发现了今天儿子的状态不对。
“小官,怎么了,是不是跟小齐吵架了,跟阿妈说。”
“没有,阿妈。”
小官的眼神很奇怪,好像是无限的眷恋,他在思念她。
白玛心里涨涨的,仿佛她的孩子在她不知道的地方受了委屈,大委屈。
这个时候她只想抱着他。
被白玛抱住的时候,黑瞎子看见哑巴把头埋进了白玛德脖颈,他哭了。
张拂林也觉得不对劲,跟着他呛声的儿子怎么就这么脆弱了,起来嘲笑你亲爹啊。
他摸着小官的脑袋,张麒麟嫌弃的看了眼张拂林,继续抱着白玛哭。
很好,这眼神不能说一模一样,只能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白玛熟练的哼唱起藏族小朋友的童谣,一如既往的哄着小官,妈妈在呢。
晚上黑瞎子熟练的开始抢菜,跟以前一模一样,不过看着自己光滑皮肤,他表情一顿就继续了。
张不逊和窦诚回来的时候刚好赶上晚饭。
这个江南的园林建筑面积大,是他们大家的归宿。
张拂晓看着老态的两人,当初是多么的青葱水嫩啊,如今也要埋进土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