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期的向导会很黏人,所以你们一定要给足她们安全感,无论是简单的触碰亲吻还是更深的接触都可以。】
他试着在易晚的额头落下一个轻柔的吻,再下移到眼睛,少女颤动的睫毛像是振翅的蝴蝶,无端惹人心痒,
鼻尖,脸颊,再轻轻碰一下耳后,易晚就像是含羞草一样将自己蜷缩起来,脑袋埋在燕苍的胸前不肯动,
她的眼睫在颤抖,她的嘴唇在颤抖,她的肩膀在颤抖,指尖没能抓到衣服就有些无措地搭在挺阔的胸膛上,
易晚已经清醒了一些,在得到了短暂而浅层的气息之后,
“别怕,我不会伤到你的,可以相信我吗?”
燕苍的声音放得很轻,他抱着易晚盘坐着,双腿就困住了她离开的可能,抬起头的时候,慕雪站在床尾的位置,眼睛一动不动,
明明是决定了要共享的人,可燕苍却升起了一种强烈的占有欲,在这种时候,易晚只能是他的,谁也不可能抢走,
他在慕雪强烈的视线中偏过头去,露出自己的脖颈,冷白的皮肤下青色的血管格外清晰,
“燕苍,我很热。”
易晚的指尖发烫,触碰到对方的身体时像是在炎热夏日抱住一块寒冰,
“嗯,我知道哦。”
明明是抱怨又迷茫的语气,可燕苍还是很温柔地回答了,
“我好像快要烧得失去理智了。”
少女抬起头,脸色红得不正常,唯有一双海蓝色的眼睛像是最澄澈的大海,里面装满了温柔眷恋又怯弱的情意,
“这很正常,你不用苛责自己。”
于是那片澄澈的海就开始泛起波涛,无声的泪落下,从眼角一直到下巴再落到他的身上,同样灼热,
他忽然想起了幼年时没能救下来的那个小女孩,记不得面貌也没问过名字,像是随处可见的仿生蝴蝶一样脆弱地消失在他的面前,
于是他说,
“对我做什么都可以,这一句不是谎言。”
尖锐的痛感从锁骨的位置传来,哪怕再柔弱,人的牙齿也可以刺穿哨兵的皮肤,
燕苍想,他和易晚现在的情况像是电影里的吸血鬼和猎人,
他原本打算捕获这看起来柔软乖巧的猎物,却没想到会心甘情愿送上自己的血液,
哪怕用无数谎言编织成一个虚假的燕苍,至少此时此刻,他的动心是真的,身体的痛苦是真的,
她的存在,也是真的。
他很明白易晚仍旧太过于青涩不懂得还有其他的疏解方法,所以像是吃奶的幼兽一样只会张牙舞爪地咬人,
可惜这种方式对于哨兵来说消耗太大了,尤其是在他隐藏了自己等级的情况下,
他看了看紧握着拳头的慕雪和依旧没能得到满足的少女,只能无奈叹息着稍微将她推远,
“抱歉,只能到这里了,给你换一个人好不好?”
接受了信号的慕雪正要往前,大门却毫无预兆地打开,布雷诺面色凝重地走了进来,银发带着湿意,
“让开,换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