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人扶住不稳的言默,笑着在言默停翘小巧的鼻子上点了一下,笑嗔道:&ldo;真是,醉了也不老实&rdo;看着言默因为酒精作用而变的象红苹果一样的脸颊,伸手又捏了一把。
言默抓住把自己弄痛的讨厌狼爪,放任自己倒在青衣人怀里,左右上下看看,捏捏好硬,咬咬,唔,不好吃,吐出嘴里青衣人的手,白皙刚劲的手背上多了一排小巧的牙印,青衣人哭笑不得的任言默摧残着自己的手。
这个小家伙,摇摇头抱起言默,不知言默是否看见,此时青衣人脸上那明显的宠溺表情。
把言默放到锦塌上,拉过被子为言默盖上,只是动作却在中途停止了,只见青衣人一脸怪异的抬起头,看向还在玩弄自己衣角的醉小人
&ldo;你什么时候下的药?&rdo;平淡的语气,不一般的询问。
&ldo;呃?&rdo;言默不明所以的歪了下头,然后恍然大悟,进接着露出jian计得逞的笑容,不无得意的说到&ldo;这叫以彼之道,还之彼身&rdo;(当你是慕容复啊!)
&ldo;我下的只是迷药&rdo;意思是你下的是春药。
而且还是不一般的春药,感觉到自己开始变的异样的身体,青衣人暗中又加了一句。自己对药物也是小有研究,竟然没有发觉,哎!叹口气。
&ldo;我就是把你的药给你喝了&rdo;言默不明白青衣人什么意思。
&ldo;我中的是春药&rdo;这句话说出来怎么这么不对味啊?
&ldo;咦,你竟然下错药,不对,你竟敢对我下春药?&rdo;言默厉声质问,小样竟然胆敢下春药,不把你这种民害灭了,就太对不起广大女同胞了,不对,是广大男同胞。
&ldo;中、药、的、是、我、太、子、殿、下。&rdo;青衣人咬牙切齿的挤出这句话,他感觉周围越来越热了,床上的小脸好可爱。
&ldo;活该,谁让你往自己杯中下药,我什么都没动,你不能诬赖我&rdo;言默笑的jian诈,他确实什么也没动,只不过让对方以为他动了。
&ldo;我知道你没有换酒杯,重点是我服过解药了,那迷药对我根本不管用,而且最重要的一点是我现在中的是该死的春药&rdo;
&ldo;你下错药关我什么事&rdo;言默怕怕的看着眼前好似要撕了自己的人,明明是你的错,为什么要怪人家,不讲理的家伙,药也能下错。
呜人家好委屈。
看着眼前无辜的眨着水汪汪的眼睛的言默,青衣人无可奈何的叹口气,不打算再和一个喝醉的人计较什么,现在解决自己的药性最重要。
起身,打算离开‐‐
下一刻,&ldo;砰&rdo;‐‐摔倒‐‐
&ldo;噢&rdo;言默发出杀猪般的惨叫,砸死他了,唔好重好重……
&ldo;太、太子……&rdo;慌张的脚步声,伴随着救星出现在言默眼前,言默刚想求救,就见‐‐
&ldo;啊!太子恕罪,奴才该死‐‐&rdo;话音还没落,看见暧昧场面的秋夜、秋鸣已经很识相的自动闪人了。
&ldo;秋鸣&rdo;言默气的大喊,这帮狗奴才,没看见自己快被压死了吗?竟然跑的比兔子还快,减俸,一定要减俸。
&ldo;啊,太子恕罪啊,奴才不是有意的,奴才什么都没有看见,奴才这就滚的远远的,奴才一定不会再让主子受到打扰……&rdo;两个奴才以为言默要怪罪自己刚才的莽撞,吓的语无伦次,能跑多远就跑多远去了,还不忘贴心的把其他人带走,为主子清出一片天地,只盼望那个人能把主子伺候好,只要主子心情好,大概就不会再追究自己的过失了吧?
就这样,言默的一叫,彻底的断了求救的路‐‐
眼见自己的嗓子就要喊哑了,也没见半个人进来,言默终于放弃,使劲推着压在身上的死猪。
真是的姬宫衍这个太子当的真是窝囊,连下人都不理,言默一般抱怨,一边使出吃奶的力把青衣人推到身侧,这家伙那么这么重,真看不出来。
&ldo;咦?你没有晕过去?&rdo;这时言默才发现他是睁着眼睛的。
青衣人没有理会他,只是若有所思的看着桌上的酒壶,现在他只想苦笑,没想到自己竟然还中了&ldo;千风苏&rdo;,景云啊景云,王兄知道你是好意,但是‐‐青衣人眼里闪过一抹利光。
西顺使馆内听取斜影报告的霍景云无缘无故的打了一个冷战。
&ldo;喂,你有没有事啊?&rdo;言默毫不客气的拍着青衣人的脸
&ldo;咦?这是什么?&rdo;言默醉眼迷离的趴到青衣人的脸上,一层皮?扣扣,咦,竟然,被自己扣下一大块。
&ldo;人皮面具?真的有这种东西&rdo;言默因为在这里看到只有在小说中读到的易容物而异常兴奋(其实现实中应该也有易容术的,毕竟现代科技之发达无与伦比,只是不普遍罢了。)。
并没有自己想像中的薄吗!恩,果然还是有技术问题的,现实就是现实。言默扯扯拽拽的手里的人皮面具,啪,怎么坏了,质量,这绝对是质量问题,电话‐‐3、15‐‐唔,忘了,这里没有销协,而且这好像也不是自己的哦!
脑筋迟化的言默这时才有,把别人的东西弄坏的意识。
嘿嘿,挂这讨好的笑,言默转向青衣人,道歉应该有用吧,不知道这东西贵不贵,会不会让自己陪啊,呜人家不是故意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