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rdo;
随着尚善的视线看去,咦?天天送自己的玉?
伸手取过床头晶莹的玉佩,言默小心的握在手中,轻柔的抚过布满神秘图腾的玉面,是因为它吗?
一直紧张的注视着床上人一举一动的尚善,在接收到言默疑惑后,虽然有惊讶不解,但还是恭敬垂首,答道:&ldo;持华胥者,二主也,王去,为王也,新王立,敬之……&rdo;
尚善迟疑了一下,他不肯定床上的人问的是这个啊,毕竟这是没有人不知道的事情啊,何况华胥还在他手上,难道是他不知那是华胥?于是,咬咬下唇,续道:&ldo;冀王殿下手中的就是华胥。&rdo;
对于古文理解有限的言默,着实翻译了一会,他的意思是说自己现在手中的这块玉叫华胥,还是什么相当于免死金牌一样的东西,怎么听者更象皇帝是玉玺啊?
不对,好像比金牌什么的更管用,持华胥者,二主也,王去,为王也,新王立,敬之……
反复咀嚼,言默惊讶,难道这东西还真可以当玉玺不成,刚才尚善是这个意思吧,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王死了拿着这东西,自己就相当于王,立了新王,自己就是太上皇‐‐
不是吧!好家伙,不过对他好像没什么用,假如哪天他家美人死了,他活不活的了还是个问题呢,不过终是救了自己一命就是了,留着还可以当活动空调,冬暖夏凉的……
买椟还珠的言默甜的哪还有心思理会地上的人,挥手就想打发了。
&ldo;本王没有表明身份在先,现局势紧张,战争一触即发,众位将军皆是国之栋梁,李当为国效力,尽忠大王,此事就此揭过,还望众位将军齐力退兵蛮狄,保我西顺河山,护我西顺子民于万安。&rdo;言默知道自己不是个大方的人,但现在局势紧张,断不能再在这个时候再出什么状况,给他家美人添乱,到时候生灵涂炭,自己的罪过就大了。
而且自己也确实可疑,不怪他们小心,现在赫连直中毒昏迷,中流大将又不在营中,赵名绅身为副帅却莽撞无谋‐‐
不容乐观啊……
况,这一仗打下来,眼前跪着的这些人,还能毫发无伤的回来几个,将军百战终需死,壮士十年裹尸还!
古来征战能回来的有几个啊!自己也上过战场啊!
这边言默陷入回忆,那边跪着的众人,听闻此言却平静不了了。
第117章华胥(二)
原本对于言默梯田之举,将信将疑,后又因其反间之计,刮目相看,再又因将军被袭,对其大起疑窦,带过间作,更是欲将其处决,无想,此人竟然持有华胥,真真被震了个肝胆具裂。
先其自称冀王,说实在的众人把其想成冒充保命之道的较多,现在看来‐‐他真的是那个冀王吗?
数月前从王都传来消息,说王被一男宠所惑,不但封了王位,更纵容他在宫中翻云覆雨,至使大王唯一的子嗣流落,真真可恶异常,翠妃更因腹中骨肉失落状似疯癫,偏那佞臣,还搬弄是非,把翠妃打入冷宫,还妖言祸国,狐媚心性,把大王迷的团团转,不纳贫妃,不施雨露,专宠一人,至王脉子嗣于不顾,还听说王把宫里的妃子驱的驱逐的逐,后宫空旷,至使太后卧病于床。
原道那冀王乃是妖颜祸水,无想此时看来却‐‐勉强也只清秀,五官端正,样貌平常,实无过人之处,实在很难让人相信他就是那个所谓惑主媚国的冀王。
原道那冀王不过是玩弄权术,仗着大王宠爱,胡作非为的jian小佞臣,可那反间之计,还有梯田之举,又让人如何解释?难道此人背后有什么高人不成?
原道那冀王高高在上,定不会轻易饶恕欲治他死地的众人,可刚才他又为何睁眼说瞎话,替他们脱罪,什么是他没有表明身份在先,自己等人可是清楚计的而且也没后悔当初的决定,如若他真是冀王,自己等也断不会放过他。
若非,华胥掉落,此时只怕他不过是死尸一件,被丢弃在荒野上喂了狼‐‐
看着众人或松口气,或感激,或将信将疑,或猜疑顾及视死如归……
言默苦笑,不是他那么大方,只是现在多事之秋不能再生事端,至于他们谋杀未遂的罪,自己以后有时间慢慢算就是了,反正还没到要他们命的地步。
正打算让这些大小将军,该干啥干啥去,就见一兵丁慌张闯入帐中
&ldo;不好了将军,蛮狄大军已经到城西三十里外了,不日就可到达……&rdo;
&ldo;什么?‐‐&rdo;
&ldo;这么快‐‐&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