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上是他滚烫的大手,她难耐之间,侧眼向后盈盈看他:“我……这样,我不行了……”
他便缓下来,抱着她身子伏下去,听着她急喘的呼吸,将她颊边的碎发都尽数拂去耳后,眼眸暗烧看着她绯红的脸颊,嗓音低哑着:“你上来……”
江宁摇头,闭着眼轻轻呜咽着:“我不行了……”
他今夜不知怎么了,癫狂的厉害,迟迟的不肯结束,纵然她身子底子好,可这样折腾下来,她也有点承受不住,腰腿已软了。
齐易南只是想要她,想给她多一点,不管是床帏之间,还是别的,他都愿意给。
腰被他提起,江宁昂起头,咬着唇双手与他十指交握,长发飘摇久不停歇。
清晨,她醒来时,床上已只余她一人。
昨夜身边灼热的温度尽散,她摸着身边空空的位置,惺忪的眨了眨眼。
国公府,要去了呢。
他说愿意给自己撑腰,是在给她底气,可是即便如此,她依旧有一种脚踏在云上轻飘飘的感觉。
翻个身,腿软的厉害,她轻舒口气,告诉自己踏进国公府这一步,实在是太重要了,自己不能怕,更不能怯懦。
只要不做不该做的事,不说不该说的话,行事谨慎一些,想必,日子也能稳稳过下去。
便折起身子下床,不再胡思乱想。
国公府,文和苑。
应素文一身明艳的紫衣,站在内室之中,脚下全是被她打砸一通的器物碎片,平日里娇俏的脸上,此刻也只有升腾的怒意。
丫鬟松儿站在角落,看着她这个样子想劝又不敢劝,只能缩着肩膀站在一旁,期盼着兰姑姑早点回来管管她。
应素文双眼通红,一脚踢开了脚下的碎瓷片,坐在了圆桌前,一边抬手抹泪,一边骂道:“那个该死的贱人,到底给表哥喂了什么迷魂汤,竟哄的表哥带她去看灯会……我都没跟表哥一起去过,她一个卑贱的外室凭什么!”
她气的握着拳头就往桌上砸,目光落在那碗早就凉透的药上,更是怒不可遏的抬手便扫落地上,目光含怨的哭起来:“表哥真是太坏了,我都病了还跟我吵架,还不来看我,却去陪那个贱人……呜呜……”
松儿看了看桌上,已经没有她可以打砸到东西了,这才缓缓上前去,小声劝道:“小娘,别哭了,气大更伤身啊……”
“那又怎么样?我的身子好不好的表哥又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