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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第1页）

玉菱闻言，咬着半块糯米糕，含糊不清地道：&ldo;什么？&rdo;

司凡指着绝壁上的石雕，垂眼悦然而道：&ldo;这鸾鸟囚于笼中，你就没看法？&rdo;

玉菱低头，吃着糯米糕边说：&ldo;我在吃呢，再有看法，美食跟前也语塞。&rdo;

&ldo;小菱子，你吃吧，我讲即可。&rdo;

见着玉菱未抬眼视之，而颔首。

司凡悠悠而笑，然后大声而喊：&ldo;《鸾鸟诗序》！&rdo;

玉菱这一听，这还没吃下她就变了脸色，她捂着喉口，咳嗽几下，立马抬头仇视于司凡，怒骂：&ldo;你这是鬼喊什么？&rdo;

司凡缓缓移动视线对上玉菱的眼，笑道：&ldo;小菱子，可是你自己分神。&rdo;

玉菱把吃了一半的糯米糕扔在盘子里，愤愤不平地道：&ldo;啊‐‐司子，你就不能挑时候讲！&rdo;

司凡笑着，拿着扇子望玉菱头上一敲，说道：&ldo;小菱子，你这可不大好。&rdo;

司凡往玉菱脸上一指幻化出一面水镜，点头对着玉菱笑着。

玉菱抹去碎屑，顺便舔了舔唇角周围。

司凡继而摇着扇子，笑道：&ldo;昔罽（ji）宾王结置峻祁之山，获一鸾鸟。王甚爱之，欲其鸣而不能致也。乃饰以金樊，飨以珍羞，对之愈戚，三年不鸣。其夫人曰：&lso;尝闻鸟见其类而后鸣，何不悬镜以映之？&rso;王从其言，鸾睹形感契，慨然悲鸣，哀响中霄，一奋而绝。&rdo;

声断，玉菱干瞪着双目，问道：&ldo;你怎么不继续说了？&rdo;

&ldo;孤鸾三年不鸣，临镜后以为见到同类，便慨然悲鸣，展翅奋飞而死。&rdo;

玉菱甩开头，低声：&ldo;那又怎样？&rdo;

&ldo;不怎样。&rdo;司凡又笑兮兮的，又道，&ldo;你就不想知道这是谁写的？&rdo;

&ldo;谁写的？&rdo;

&ldo;南朝第一个朝代宋朝，范泰。&rdo;

玉菱低喝：&ldo;无趣。&rdo;

&ldo;好好好，无趣。&rdo;司凡把扇子合起置放在石桌，又道，&ldo;如若把小菱子你困在笼中许久，你可会伤心？&rdo;

玉菱瞟去一个冰冷的眼神，接着她手里的糯米糕朝着司凡脸飞去。

司凡敲了敲桌面，面前出现一道仙障，直面扑来的糯米糕就这样与仙障激撞，散在桌上、盘里。

&ldo;你舍得把糕点当石头扔，小菱子，你心会痛吗？&rdo;

玉菱抿唇笑道：&ldo;只因你说的话，我舍得。&rdo;

&ldo;小菱子你啊，真是……&rdo;又见玉菱瞪着自己，司凡只好收起笑容，道，&ldo;凤凰为上古瑞兽，有五属，凤，鹓鶵（yuanchu），鸑鷟（yuezhuo），青鸾，鹄（hu）；有五色，多赤者凤，多青者鸾，多黄者鹓鶵，多紫者鸑鷟，多白者鸿鹄。&rdo;

半晌，玉菱拿起盘中剩余的糯米糕咬一口，道：&ldo;关这石雕什么事？&rdo;

&ldo;自是……&rdo;司凡声音拖得老长，看着玉菱聚精会神的模样，又道，&ldo;有关。&rdo;

玉菱不耐烦道：&ldo;能快点讲吗？&rdo;

&ldo;能，但是‐‐我喉口难受。&rdo;

玉菱视线瞥到别处，低声喝斥：&ldo;臭司子，懒汉！&rdo;

&ldo;小菱子，你可是骂我？&rdo;

&ldo;对。&rdo;

司凡脸色乍然暗下，淡淡地道：&ldo;小菱子，你好心直口快。&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