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住感情,若尼把娃娃抱到商店去了。我走进医生的门。给他说了想抱养门口这个娃娃的想法。这个老中医听我要抱养这个娃娃,赞美我是一个有爱心的人。我说给娃娃的家里留两百块钱,也就不说我是哪里人了。反正我会给娃娃找最好的医生,会给他最好的生活环境和教育环境。将来我把娃娃培养成人了绝对会让他回来认亲的,但是娃娃成才前不允许认亲。医生完全相信和同意了我说的话。他察察眼睛感叹的说:
“你抱养了这娃我就放心了,娃娃要是在没有人抱养,嗯···嗯···!我看,我看今年冬天都难熬出去,看把娃娃已经廋成啥了,我一天忙的,噷···可怜天见的···?我实在没有时间来管这个娃,可怜的。行!你抱走把,我给娃娃他爸一会打一个电话说说情况,他来电话总操心,我给他说过在没有人来管娃娃,娃娃就熬不出年底。这回好了,这娃到底有福气。我看你的条件还蛮好,娃娃跟了你不会受难过。我好好的给你看病啊!”
回到家若尼先打开洗澡间的门,给里面放了一个大铝盆,给娃娃好好的洗了洗。娃娃可乖了,若尼说什么他就干什么。完了给娃娃找来念冰的衣服给娃娃穿上。我又是累的不得了,赶紧钻到我的床上休息去了。
下午两个娃娃回来看见一个小男孩在家里,懵了,若尼给他两个说了这是小弟弟,以后就是我家里的一个分子了。谁也不能欺负小弟弟,两个娃娃喜欢还来不及呢,两个轮流着抱了抱。我想了想这娃娃身体弱,要起一个硬棒一点的名字,就顺嘴说道我们把弟弟叫‘沙威’咋样。全家都说好。
小沙威进了我的家门,给大家带来了无限的快乐。我也增加一份牵挂。小家伙快乐的在家里跑来跑去,抱抱这个抱抱那个,没几天脸上就充满了幸福的笑意,那双坚毅的眼睛里再也没有了往日那个忧郁的眼神。
隔了几天我和若尼带着小沙威去医院做了个全面的身体检查,医生说娃娃的身体没有大的问题,就是营养不良,缺好多维生素。娃娃不会说话的事情他们的医院还检查不了,要去西安大医院检查。完了我们去专卖店里给小沙威买了他穿的新衣服。小家伙高兴坏了,搂住若尼的脖子一下都不放手。
这几天忙乎小沙威的事情,我的脑子好像不是那么坏了,没有了往日那不想活的想法。那想法一来就放不下,就非得马上死去,赶也赶不走停也停不住。这几天就是偶然那坏想法来了,我也不直接顶着。放任它这么跑一会,想一阵,放任它有理一回。只要听见若尼叫沙威的声音马上就没有了,心里马上就能宁静一会,待一会它心里又是害怕的不得了,我就让它害怕着去。反正害怕了又不会死人,就让它怕!
这病反正看样子一时半会也好不了,脑子和心识不停的闹矛盾。我就随着它们捣乱去,看它还能有多么的乱。我把地里收回来的庄稼卖了,又借了朋友五千块钱,凑够一万就带着若尼和沙威准备去西安看病。
有缘就是最爱
到了西安的交通大学附属医院人家专家听了娃娃的情况,检查完说没有问题,娃娃是有些孤独症。我一听是这情况高兴的想,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进门。我和娃娃是一个大类的病。但是小沙威的病不怕什么,爱是治愈这个病的唯一法宝。我家啥都缺,唯独不缺爱。他的两个姐姐和妈妈就这一份爱别的娃娃他是享受不到的。我的小沙威有福气他有救了,我相信随着时间和爱的增加会打开他那扇关闭的语言功能。这个我太有信心了。
出了医院的大门,我想既然来西安了,就让若尼和娃娃看看大世面。我看了马路边的公交站牌,就乘一辆公交车来到了西安最为繁华的地段——钟楼。
在城墙下我们下了公交车,我把小沙威抱在怀里,若尼跟在后面,她总是稀奇的看这看那,跟不上我们。
来到书院路这里是西北最繁华的文化一条街,但凡是文人墨客来到西安都要在这里流连忘返的多转几圈。我们三个在书院门的街道上转了一圈,路上碰到几个金发蓝眼的外国人,我的小沙威用小手指着,不明白他们长的咋会和我们不一样呢?我给他解释说那是很远的地球背面的外国人。他好奇的目光盯住看了半天,来到书院门的西头,我看见街边有一个长凳子,没有人坐,就招呼若尼坐下来,我把小沙威也放到长凳上,他喜欢蹲在地上,我就让他蹲在长凳子上。
边上有个售货的亭子,我去从那里给他两个一人买了一个火炬样子的冰淇淋。她两个没有见过这玩意,不知道咋样下口。我笑着给他们说就这样吃,手里拿的那个看着像纸卷的是鸡蛋作的也可以吃。这两个家伙一个蹲在长櫈上,一个坐在上面眼睛盯着过往的人群。一会儿两个都用眼睛盯着了手里拿的冰淇淋。他们觉得这个东西太好吃了。
我看着她们那么幸福的吃冰淇淋,我虽然累的要命,心里感觉确实也幸福的很。虽然我恐惧的思维没有停止,脑袋一会要死要活怕这怕那,但是我知道谁要是敢欺负我的这两个宝贝,那么我立即会变成一个键梭的豹子。我微笑着幸福的盯住他两个看,她们顾不得看我,盯住眼前越来越少的冰淇淋,想不明白咋就这样好吃呢?看着她们一边吃一边馋的那个样子非常可爱。
我回想着如果前一个月我没有正确的选择,这会我应该躺在冰冷的地下正在慢慢的腐化,因为我的坚强我看到了人世间最为美丽的风景,享受着最伟大的爱。
顺书院门往北走就是钟鼓楼了,看着街道两旁丛立的大楼,平常的乡下人这回眼睛都不够用了,密密麻麻的人群川流不息的流动。两旁高大的建筑壮丽庄严,这美丽的花花世界一下子让你眼花缭乱的不知道东南西北。若尼总在嫌我走的快,我背着娃娃,还要不时的看着她,在这里每个人都容易迷失自我,都容易走着就不知道这是哪里了。
到了钟鼓楼的大路口开元商城的门口,果然当我回头看的时候,看见若尼站在人群中不敢左右走一步,脸上顿显惶恐的神色,她环顾左右看不见我和娃娃,吓得顿时站在那里大哭,大声的喊叫:“沙威啊,沙威啊。哎呀!沙威娃呀!”
我看到这里赶紧拨开来来往往的人群,挤到她的跟前,她还没有认出我两个,还是惊恐的哭喊。我赶紧拉住她抱住,一边抱着娃娃,她这才惊醒过来,看着我两个淌着泪水张开笑容抱住了我两个。
她大声的对我两个说:“我刚才把自己弄丢了,我丢了自己。”
她怕我责备给我说:“我走路喜欢东瞅西看,我都没有见过。我把自己给丢了,我知道这会我毙了。”
我笑一笑给她说:“不要紧,你把自己丢了,你自己知道,我们好多人把自己弄丢了,自己还不知道自己走丢了。”
她这回拉住我的胳膊说什么都不放手了,来到开元商城的橱窗前她用手偷偷的给我指了指橱窗里的模特,我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她偷偷的给我说:“流氓。”
啊!原来橱窗里面的一个塑料模特没有穿衣服,我不由的笑了,是的,她太纯洁了。我们进到开元商城里面,第一层是卖女人内衣的,她看了看那些柜台里面的标签,拉了拉我偷偷的用手指了指标签,我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我疑惑的看看她,她偷偷的说你看价钱。我低头一看女人的内裤标价就是五百多。我们乡下人看了是觉得不可思议,我给若尼说:“你不要怕,它价格在高都不要怕,你大胆的看不要紧”。
若尼小心的给我说:“不敢买,这些东西我们不敢买,谁买了命就没有了。”
我听了哈哈大笑怕她担心就给她说:“我们不卖,我们就是看看。”
若尼拉着我的手臂摇了摇说:“不看了,没意思。我们回。”
她怕我脑子进水了买一件这里的东西回去,所以都不敢在转悠了。
这回不但让人不再担心小沙威的健康状况,还把钱省下了,这是一个好兆头,难道我的灾难就快熬完了,我往好的阳光的方向想。
心情好了,我用手机联系了一下我们华阴市的作协主席孟江海和董永江,看他能不能联系到一个有很深文学功底曾经帮助过我的老师王毕红。他回电话说王老师在家。我就和孟主席董永江去到王老师家喝茶。王老师是华山镇的党委书记,闲暇时就爱文学和历史,在几次接触中他的言谈让我学到了从书本上面学不到的知识。
这样的人他要不看低我,我就尽量的去麻烦他,人家对世界的看法就是层次高。你听一回是一回的收获,听两回是两回的世界观。他的言辞对一个向着阳光奔跑的人有加油和引导作用,呵呵,说了这么多你可能不信,你看他又给我说啥了。
本来老百姓就不喜欢当官的这类人,他们一个个前呼后拥的脸上总是傲慢和不公平。这个王毕红你看我就把他称呼为老师,他就是一副文化人的样子吗,我空手来到他的家,他一看是我高兴的连忙召呼,客气的我都不知道咋办了,文化人见面没有一般人的样子,我刚刚坐下王毕红就开始了演讲,首先他对时下国内的文学界一通大批判,什么没有主流,什么没有精品总的没有能让人能吸取能量的一类。我和孟主席一边喝茶,一边认真的听着他的言论。
本来他说完后我或者孟江海要接话评论一下他对社会文化的看法。但是我两个还没有说话,他就替给我一根烟,他知道我吸烟。我赶忙说:“你不吸烟,我不能再你家吸烟,这是规矩啊!”他说:“你难业来了,就不管这些,你吸我知道你不吸烟了难受的怕怕。你俩个来了就多聊聊,今天聊到晚上在走。后面我管饭。”
你看他热情的都给我破了规矩。他给我把烟点着,就继续说道。你看现在的文学主流变成了什么玄幻,穿越和宫斗这都是啥嘛?难业哥你在咋们华阴都是有名气的写手吗,你说现在的文学咋都成这个样子了。不管啥书一本写的比一本长,甚至都有一千多万字的,看了叫人没有一点点收获吗!净胡说八道了。嗨!
我苦笑了声给他说:“这没办法,这是历史潮流,我还准备写穿越哩,你这一说我就不敢瞎胡闹了。”
“你多少不敢唩样弄!都是害人的东西吗!”
我继续苦笑着说:“现在网文看的人多,当下就有收益,这个是当下写手为了生活没办法干的事情。每一个写手能写质量好的网文,都对历史和哲学学到位了,他们也知道写的东西是垃圾,但是为了生活只能写垃圾文,垃圾文有人给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