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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打行家里手(第1页)

这时赵镇平看看我,又看看他们玩“扎麻片”的,轻轻摇摇头,装起睡来。我知道这是告诉我现在不动手,等他们要下时跟着下去‘洗把’。‘洗把’在关中道的黑道上是指用不正当方式弄来的钱,但凡有能力的都可以去抢,也就是人们常说的‘黑吃黑’。

这车上的表演没多一会再也没人上钩了。这个扎庄的看见了孙西往就走到他跟前说:“咋样,今天还玩不玩,你不是眼睛尖能知道那个能赢吗!来玩几下。”孙西往说:“不玩了,待会我再和你讲。”“和我讲,吆喝!听听吗!听听还蛮文明的和我讲。来叫我看看你今天身上装钱没有。”他这说着的时候,那个手就伸向了孙西往的内衣口袋,孙西往赶忙把他的手往外挡说:“待会全给你,你先坐一会。”

这个家伙想不来孙西往说的话,皱起眉头纳闷起来,嘴里念叨着:“待会全给你!什么意思?你是雷锋不成?全给我?”

我也睡够了,抬眼看看车窗外马上就要到罗敷了,这里好像应该差不多就是我们的地盘了。就在这时,那个“扎麻片”的向车窗外看了看,停下伸向老孙的手客气的对司机喊道:“司机师傅,麻烦你给停下车,到了。”

车子停住,他们几个都向车下走去,我们几个赶紧都跟下了车。赵镇平压低声音对我们说:“一人一个,不许跑掉一个。”赵镇平走在前面抓住那个领头的,上去就是一记黑虎掏心,那叫一个准,这个领头的胃部吃了一个正宗的关中老拳,脸色一下子煞白煞白地蹲在地上,脸上抽搐着,额头上的冷汗顿时冒了出来,双手抱在胃部,全身蜷缩着不说一句话好像怕泄露了国家机密。他这里一句话都没说出来,不是不想说。我知道的确是痛得出不来声,这家伙没准连气都来的困难,他压根就没想过喊那么一句劳什子废话的躺在马路边上。

温三军紧紧地盯着一个身形壮实的人,这家伙出手从来都不换招式,总是先将手掌往对方脸上一挥,待对方脑袋避让后,他便猛地抬脚踢向对方的小腿迎面骨。对方的腿部顿时传来一阵剧痛,身体本能地想要弯腰或蹲下以缓解疼痛。然而,就在这一瞬间,温三军绝不会错过任何一个机会,他会突然发力,使出一记右勾拳,狠狠地击中对方。随着“砰”的一声,对方随即倒在了地上,整个人平铺开来,完全无法动弹。被打倒的人通常会一手捂着脸颊,一手抚摸着腿部,显得异常忙碌。当他们试图捂住脸部时,腿部的剧痛又会袭来;而当他们想要抚摸腿部时,腮帮子的疼痛又会让他们难以忍受。

何福厚耷拉着头,看起来有些萎靡不振,仿佛失去了所有的活力,让人不禁心生轻视。他的身材并不高大,反而略显肥胖,肤色黝黑,给人一种朴实无华的感觉。脸上一对放着贼光的小眼睛,如同老鼠一般狡黠,厚实的鼻子下面配上厚实的嘴唇,任谁看见了都会认为他是个老实娃。然而,当真正动手时,人们才会发现自己错得离谱,原来这只老虎一直被当作病猫看待。

他的打法与他的外表完全不符。他似乎更喜欢用脑袋去顶撞对手,仿佛上辈子是一头倔强的牛。只见他先弯下腰,然后脚下加力猛跑,整个身体如同一颗出膛的炮弹般飞速向前冲去,直撞向对方的胸口。对方倒地后,他迅速打滚起身,如同一只发疯的野牛,疯狂地踢打踩踏。这种攻击方式让人无法承受!没过几招,躺在地上的那个家伙便开始哼哼唧唧,毫无还手之力,显然已经没有了站起来的念头。

孙西往这个老江湖不愧是老江湖啊,他那并不强壮的身板配上整天洗得整齐的衣服,总是散发着一种公务员或老师的独特气质。他的外表看起来眉清目秀,但内心却隐藏着一个个坏主意。一般来说,如果他身后没有我们几个人给他撑腰,那么他就会变成全亚洲最最大的软柿子,汁水充足且甜美可口。就算是面对一个三岁的小娃娃,他也不敢轻易动手,总是小心翼翼地陪着笑脸,笑容仿佛永远不会消失。然而,一旦他背后有了强有力的支持者,情况就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这时的孙西往变得异常凶猛,甚至比母猫还要凶悍。当他遇到打架时,他会毫不犹豫地扑上去,张牙舞爪地嘴里疯狂呼喊着要杀死对方、弄残对方或者其他狠话。对于孙西往来说,有时候大声喊叫也是打架的一个重要形式。最后,孙西往总是能把对方挠得面目全非,不是脸上流血,就是身上的衣服被撕烂。好多人打架宁愿让人一刀砍了,也不愿意碰到这样的家伙!谁愿意面对一个发疯了的‘老娘们’张牙舞爪拼了命疯狂扑过来,把你的衣服撕烂或挠你的脸面。何况他还是一个纯老爷们。

我和孙青悠闲地靠在马路边的一棵树上,享受着片刻的宁静。一人点上一根烟,吞云吐雾间观看着眼前的武打大片。等一切结束后,孙青不紧不慢地走到那个领头的人面前,语气平静但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说道:“把抢的钱交出来吧,昨天一千五,今天也是一千五,总共多少自己算清楚。如果算不清楚,可以一笔一笔地给我交代清楚。要是愿意交钱,那就好商量;要是不愿意,那我就让那位老家伙再教训你们一顿,然后一起去公安局解决问题。别忘了,罗敷镇派出所的指导员可是我的亲戚。”

此时,那个被打倒在地的家伙已经逐渐恢复过来。赵镇平的那一拳威力巨大,一般情况下能让对手立刻丧失战斗力,倒在地上无法起身,但过个七八分钟便会恢复正常,不再感到疼痛。此刻,听到孙青这番话的他,开始认真思考起来。面对眼前的局面,他们已无路可退,武力无法抗衡,而且他们所从事的勾当也不敢见光。权衡利弊之后,他深知除了乖乖交钱别无选择。不要说他三姨夫在派出所是指导员,就是不认识派出所的人,到那里自己也准玩完。不信!你听过那个小偷到派出所打官司赢过。他对躺在地上的同伴们喊道:“都过来,你们他妈的都趴在地上,那是你家热炕头啊!都过来!把身上的钱都掏出来。”

那几个家伙爬起来,一边走一边在身上乱摸,摸到的钱全扔到这个家伙跟前。孙西往盘腿坐在地上,整理了一会点了点钱数说:“一共一千七百多元。你们这帮狗娘养的把钱都藏在哪里了,快给我掏出来,不要叫我搜啊!我要搜出来,你们谁藏了钱非得给枪毙了不可。”

这几个家伙听到孙西往这么说,顿时把自己的口袋都翻出来让我们看,让孙西往看,嘴里一个个连连说:“没有了,真的没有了。不信,不信你们如果要在我的身上搜到一分钱,你就往死里打,我一句话都不说。真的没有了,真的,真的没有了!”

赵镇平看到这个情况好像他们是把钱掏完了,就对这几个人说:“你们觉得今天的打挨得冤不冤?”那个领头的说:“不冤!昨天我们把你的人赢了,我们有眼不识泰山,不知大哥们是这一带的老大。得罪了,你们把钱全拿去,改天兄弟专门登门谢罪。”

赵镇平知道凡事不可做绝,要么以后就没法在江湖上混了。就对他几个说:“兄弟我是罗敷河村的叫镇平,多有得罪,今天就收回我们的本钱一千五,剩下的给你们留个路费和饭钱。”说完对孙西往点点头,扭头就奔回家的路上走去。孙西往点够一千五,把剩下的给了对方,又说了一堆江湖话,什么今天就是认识了,什么就是好朋友了,以后有什么事来喊一声一定帮忙什么的?我们几个看见孙西往干完善后工作就对他们说:“走吧!改天和兄弟们再聊!”

全世界穷鬼阶级大胜利万岁。我们这次出门打了一次架,大逃亡一次。收入和危险度成正比。

真正的穷鬼弄到钱的感觉那是一般人不知道的,虽然那时候的交通很不方便,离家还有七八公里路,就是靠两条腿往回走,但是没有人觉得累。关键是走的蛮舒服。那个脚下轻轻盈盈的,大田里的麦苗绿得爽歪歪,一个个嘴里的小曲唱得那叫个悦耳动听。连平时最恼人的烂麻雀这会的叫声都听来像天籁之音,美不胜收。

人活一辈子实实地不容易,每天都为生活煎熬着。今天我弄到了对自己来说一笔不小的钱。心中顿感无限的舒畅,每日里的忧愁到今天彻底放下了,以后的好日子一下子有了盼头。

我叫来我那细皮嫩肉的媳妇好好的商量一下这个钱该怎么安排,她高兴的用她那柔软的小手数了几遍可爱的人民币,轻启那可爱无比的小嘴说:“这回先不受气了,用这些钱先把借你姨夫家的钱还上,你姨到家里来你看成天胡骂人,嫌不给她家还钱,你说能行不能行?”我点点头说:“明天就给她送去,咱不要嫌姨来家胡骂哩!人家帮咱借钱给咱钱已经好的太太了,你看这几年都没有给人家还上,姨来家胡闹也是没办法。”

说到这里我难受的看看我的媳妇若尼,心里想着这么好的媳妇就不应该嫁给我,她应该嫁一个官家子弟,最不济也给个公家人,跟上我受的这罪,我整天不停的想办法把日子往好的过,但是前面盖房娶亲借了亲戚好多钱还不上,一天天熬煎的没一点办法。我忧愁的给她说:“你看给姨家还完还有多少,能不能给大姐家也还上,大姐借给我钱,咱还不上,大姐在她家成天受气哩!”我这善解人意的若尼听了我的话眼泪一下子流出来,哭着说:“奈,奈给姨家还了,就不够给大姐家还了,只剩一百多,咱家不花钱能行,给人还钱还差的远,还有,还有几家都催账哩!”我听完她的话,心里难受的咬住牙翻身躺到床上用被子蒙住脑袋,睡梦中都有人来家催账哩。

我这一觉睡得那叫一个香,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就被温三军那大嗓门给喊醒了。说是早上揍的那几个扎麻片的,通过熟人找过来了,这会儿正在赵镇平家里呢。赵镇平让温三军来叫我过去。到了赵镇平家,见到了这些不打不相识的朋友,那叫一个亲热。大家挨个握手寒暄,就跟国际友人会面似的。赵镇平让他弟弟去买点肉回来,说要炒几个好菜。这菜还没上桌呢,温三军就迫不及待地拧开两瓶西凤酒,让何福厚把酒杯摆好,给里面倒满。温三军给每个人面前都放了一杯,说道:“来来来!端起来,大家先干了这一杯。”赵镇平连忙说道:“别急别急,等菜上齐了再喝,稍等一会儿。”何福厚使劲儿睁大他那双小眼睛,贼亮贼亮的笑嘻嘻地对客人们说:“咱们三军啊,喝酒的时候不吃菜,光着膀子还打领带,自行车能骑到八十迈,唱着秦腔跑塞外。”他这一说,大家都哈哈大笑起来。

每人喝过三杯酒,温三军笑着说道:“今天咱不划拳啦,改玩行酒令。我来当酒官,先自罚三杯!”说罢,他端起酒杯,“咕嘟咕嘟”连干三杯,然后示意坐在他下首的赵镇平开始行令。赵镇平略一思索,说道:“一条龙、一根筋、一鼓作气。”说完,得意地看向下手的何福厚。何福厚嘴里嘟囔了一句,紧接着说道:“哥俩好、并蒂莲、双喜临门。”说完,还挑衅地看了看下手的方新华。方新华毫不示弱,接口道:“三结义、三星照、三阳开泰。”这时,孙青开口了:“四喜才、事如意、四季发财。”老孙也赶紧跟上:“五魁首、五点梅、五子登科。”

大家就这样依次排开,愉快地玩起了酒令。等到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赵镇平对几位客人说:“其实我们也是在江湖上混口饭吃,玩三张牌的,刚开始没啥经验,还望朋友们多多指点。”这世界上好多人都喜欢当老师,听到有人请教,那可就来劲了,恨不得把自己肚子里那些宝贵的知识,哪怕是不太成熟的经验、文化、技术,都一股脑儿地教给别人,好让别人知道自己的厉害。

这个扎麻片的领头人叫方新华,是潼关人,走这条道时间长了,从今天的打仗来看他没有看来我们的底细,不知我们是什么路数,但是他们知道碰到的是一帮子铮铮铁骨汉子,这样的人见到如果不交那将后悔一生,所以来到这里想交个朋友。他推心置腹语重心长地对我们讲了一些江湖禁忌,他说一般出门的时候首先是要看日子,口诀为‘七不出八不入’。就是逢阴历七的日子不能出门,在外面逢八的日子不能回家,说道这里方新华说:“你们看看今天是什么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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