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站在这里干活的几个人说,你们赶紧跑,等一会就来不及了。几个干活的人哪里见过真刀真枪打仗的事情,他们没有一个人动,一个家伙说:“我哩不跑,我哩不怕。”
陕西人就是这样,就喜欢刺激的事情,他们碰到千年难遇的好阵仗怎么可能会错过呢?我看着他们没有离开的意思,就大声地对他们说道:“你们现在还不赶紧走,等一会儿我们打起来了,你们谁敢跑我就立刻赶回来先拿刀砍了你们。如果你们一旦逃跑,就会扰乱我的军心,影响整个状况。”这些正在干活的人听后不禁大笑起来:
“放心吧,我们不会跑的,也没打算跑啊!这么美的事情不看就是傻子,我们还跑哩,谁敢动我们我们也不是吃廋的。就爱弄这事。”
我缓缓地回过身去,只见摩托车队正在发出吱吱嘎嘎混乱的停车声,这是他们在紧急刹车时产生的摩擦声。有些人因为刹得太紧而失去平衡,摩托车倒在了地上,导致其他车辆也被撞倒。一时间,现场充满了喊叫声、摩托车的轰鸣声以及刹车的摩擦声,各种声音交织在一起,混乱不堪。
我冷漠地看着这些人,他们大多数手持长剑、砍刀和铁棍等凶器。心中暗自思忖着:“你们尽管冲过来吧!不过这样做只是自寻死路罢了。”我狠狠地想着,但很快便意识到必须冷静思考如何处理眼前的局面。首先,无论何时何地发生冲突,双方都会先开口说几句场面话。毕竟,古代战场上打仗前还会询问来者何人,更何况是打架斗殴呢?所以,只要对方一开口,我就能找到方法阻止这场争斗。
所以我就耐心的看着蜂拥来的武士们,我回头看看木砧手拿刚刚缴获来的日本武士刀站在我的身后,他还是那个样子,一双眼睛好像佛爷一样不悲不喜,淡然的看着前方的人群,手中仿佛不是拿的利器到好像捧着一朵美丽的莲花。他那宽阔的脑门配上好看的寸头看起来特别有精神,一件羊毛西装穿在身上落落大方像个公家人。在这紧要关头他那圆乎乎的脸庞看起来甚至有些傻气。
杨树高则显得有些紧张,他用手不停的摸索着铁锨把子,眼睛紧紧地盯着冲过来的人群,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恐惧和不安。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似乎对即将到来的战斗充满了畏惧。此刻,他已经无法逃脱这场冲突,只能硬着头皮面对眼前的敌人。然而,他平日里那种嚣张跋扈、喜欢充好汉的性格,现在却让他陷入了尴尬的境地。
我心里暗自好笑,心想这家伙平时总是喜欢逞强好胜,但真正遇到危险时,却变得如此胆小怕事。我不禁感叹道:“真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啊!”
就在这一瞬间光头手拿一把长剑,已经来到我面前五六米距离左右,他用眼睛凶狠的盯着我。我双手放在后腰,站直了身板微笑的看着他,看他把天还能戳一个窟窿。看他还能生番到什么程度。
光头对我吼道:“今天就是你娃的死期到了。”
我没有说话,他这句话我无法搭腔。我在等待他说第二句话。但是这等待也很危险,他要冲过来给我一剑,那可不得了。就在这一瞬间光头看见我身后的木砧,他一愣,不敢往前走。我后面的瘟神把他打怕了,他要一剑砍我,后面的木砧不会让他瞎胡来。没准谁的脑袋被砍下来掉地上,还没个准呢?
他又叫嚣的喊道:“今天你们谁也别想走,就是个死。”
他说完我急中生智用指头指住刘小明大声的说:“他哥是公安局的副局长,专门管治安。谁今天敢伤了我们就把爷得罪了,还,还砍死。那一个今天敢冲好汉都难美!”
我顿了顿继续抓紧又大声的嘶喊着说:“我们是有合法手续的收费,你们敢把我们伤了你看公安局是吃闲饭的吗?”
这些乌合之众听了我的话顿时不知道该······。往下他们不会了。
看到这个情况我对面前的光头说:“是英雄,来,你敢单独和我说几句话。”
我这是用语言激他,他会乖乖的掉入我深挖的大坑里面。
果然他手拿宝剑应道:“有啥不敢的。”
我一边警惕地看着光头,一边慢慢向后退去。没想到这家伙竟然敢跟着向前走来。我心里不由得一喜,但是也紧张,毕竟他手里拿着一把锋利的宝剑,而我却两手空空,如果他突然发起攻击,后果不堪设想。但我还是强装镇定,心想只要我一直倒退着,他应该不会轻易出手偷袭。而且,还有木砧在一旁虎视眈眈地盯着他。如果我们两个人靠近了,他就无法自如地挥动宝剑,这样一来,我就不必太过担心他会伤害到我。不过,如果他胆敢对我动手,我就会立刻采取行动。我已经暗自计划好了,一旦他有所异动,我就会像当初对付卷毛一样,迅速地抱住他。我相信,只要我扑过去抱住他木砧定会一击就能让他暂时失去反抗能力。
然而,现实中的状况并不是我想象得那么糟糕。光头并没有我预料中的那么凶狠恶毒,反而表现出一种相对温和的态度。当他与我近距离站在一起时,他贼眼圆睁大声怒吼道:“有话快说!”我连忙道歉,表示现在的局面对于双方来说都是不利的。如果真的打起架来,无论输赢,都会对彼此造成极大的影响。尤其是他作为村长,一旦发生冲突,恐怕日后难以再继续担任这个职位。毕竟,打架斗殴这种行为在社会上是不被认可的。接着,我用眼神示意他看向身后的木砧,并告诉他,一旦发生争斗,木砧很可能会闹出几条人命。
光头嘴硬的说:“倒咋哩?你们倒咋哩?老子不怕!”
我苦笑了一声。摊摊双手。意思是那你看?然后我又说:“你看今天你这面子也不能丢,我给你说给你拿钱把病看了,以后你搭话不管是你浇地还是你的朋友浇地我都不收费。我一会在你带来的人面前给你赔不是,把你的面子全起。你看咋样?”
我刚说完话,光头还在犹豫思考的时候,我迅速伸出右手搂住光头的腰部,用力将他往回拖。他虽然有些不情愿,但此时也不再像之前那样气势汹汹,只是嘴里嘟囔着表示不满。我一边拉扯着光头,一边带着他往回走了几步。然后,我突然提高音量,对着他带来的那群人喊道:"原来都是一场误会啊!你们的村长和我们公安局的严副局长可是好朋友呢!严局长是我的哥哥,咱们可都是自己人呐!大家看看今天这事儿闹得,真是不好意思!不过没关系,以后你们谁要浇地,只要给你们村长打个电话,水费全都免了!而且,明天我会派人把一些慰问品和钱送到你们村长那里去。哎呀!呀!,这不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嘛,一家人都不认识一家人啦!以后咱们就是朋友了,要是来罗敷有什么事,你们村长只需要打个电话过来,保证立刻解决问题!放心吧,没问题的!"
他看着我这么说,对方的人脸上渐渐失去了争斗的迹象。我趁热打铁地说道:“大家都回去吧,快去看看刚才和我撞车的那位伙计怎么样了,他可是条好汉啊。快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