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娘笑道:“哎呀,新郎倌儿,您怎么迎到这里来了?这还有十里路要坐轿呢,您该在黑木崖下等的……”
任盈盈在盖头下轻笑,东方不败伸臂将任盈盈横抱在怀中,不去理会喜娘的聒噪,沉声在她耳边道:“我等不及了。”
任盈盈面色晕红,白嫩的小手攥紧了他胸前衣襟,抿嘴不语。
东方不败抱着将她放入轿中。
一个在轿内,一个在马上……
喜娘说着不重样的吉祥话,无数的鞭炮沿路点燃,大红的锦缎铺地而去绵延出无尽的喜庆……
任盈盈昨晚睡得晚,今日又起得早,几乎没怎么睡。此刻坐在轿子里,心中安稳,晃晃悠悠间竟睡着了。
等到了黑木崖下,东方不败下马将她抱出来,发觉她睡着了,不由得失笑又有些怜惜,想必她昨夜也没睡好。一路到了喜堂,任盈盈微微醒了过来,听着主婚人指令做完了动作。
在喜娘“一阳初动,二姓和谐,庆三多,具四美,五世其倡征凤卜,六礼既成,七贤毕集,凑八音,歌九和,十全无缺羡鸾和”的唱词中,任盈盈被东方不败抱着进入了洞房。
没人敢来闹东方不败的洞房,因此挑了盖头之后,闲杂人等就迅速退出了房间。
到处都是红色的喜房内只剩了刚刚结为夫妻的两人。外面连绵不绝的鞭炮声还没有止歇……
与别的夫妻不同,他们二人早已经熟悉彼此。
此刻,任盈盈仰脸望着东方不败,笑问道:“你可是刮胡子啦?”
东方不败坐在任盈盈身边,将她搂在怀中,用下巴去磨蹭她光洁柔腻的脸颊,戏谑道:“你说呢?”
任盈盈痒得直躲,人在东方不败怀中蹭来蹭去,感受到他身体的某一部分火热坚硬起来。她有些羞窘得垂着头坐在东方不败怀中不动了。
东方不败压抑得吸了口气,过了片刻望着窗外大亮的天光,恨恨道:“别人洞房都是晚上,咱们怎么一个早上就成了呢?”
任盈盈吃吃笑,柔软的食指刮着他脸颊道:“也不知道是谁说等不及了,把大家都吓得放下贺礼就逃走了。”
东方不败无奈一笑,拧眉望着任盈盈问道:“我当真这样可怕吗?”
任盈盈看着他认真的苦恼模样,犹如受了蛊惑般向他贴近过去,声音又轻又柔,“不,你不可怕……”她将唇附在他耳际,唇瓣一张一合间磨蹭着他耳根后的那一小块肌肤,“只要你在身边,这世间就再没有什么可怕的了……”
东方不败被她勾得心尖发痒,却牢记着喜娘的话,不敢在今天白日将她全部拥有,要忍到太阳落下去……天!他现在真觉得这么快结束婚礼流程,不去参加喜宴直接在这里守着新娘子是种多么残忍的考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