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可能?宁春来说,你也是为自己而活的人,喜欢就去追呗!
花样男不说话,闷头吃菜,于是宁春来笃定了,他肯定对朱曲曲有感觉,否则以他的臭德性,不和她辩个地老天荒他就不姓揭。
想到这次失败的上海之行,宁春来半晌不说话,古立就在这时忽然说,你不能放弃。
宁春来愣住,迟疑地问,什么?
古立说,写作。
古立说,以前我无视你的理想和追求,是因为它们不能创造实际的利益,我为自己的这种肤浅,向你道歉。
古立说,如果你愿意,我们来重新梳理一下你的写作路径,制定系统的计划和目标,我可以帮助你。
宁春来听得呆住了,竟忘了回答。
古立看着她,笃定地问,你愿意信任我,对吗?
半晌,宁春来才呐呐地问,你为什么改变了主意?
因为……古立笑了起来,你去上海这几天,我把你所有的小说都在网上找出来读完了。然后不得不承认,你很有天赋。
古立没有告诉宁春来的是,那几天他读她的小说,笑倒在床上好多次,没想到这个在自己枕边叽叽歪歪的女人,原来脑子里有这么多稀奇古怪的想法,能写出这么多令人捧腹的语言,这几天,他等于是重新认识了宁春来,而他读别的书从来没有笑成这样过,他也很少读消遣的小说,高中曾有一段时间迷恋过,然后被古承风揍得再也不敢碰。
宁春来不相信地问,你是说,你要包装我?
不能用包装这个词。古立严肃地说,听上去像骗子。你是有实力的,不是吗?
宁春来向他伸出自己的一根手指,命令道,咬一下。
古立皱眉看着她。
咬一下,确定我不是在做梦。宁春来说,你居然夸我咧!
古立无奈,但仍然咬了一下。
宁春来说,不痛,但仍然能感觉到真实。她伸出双手,捧住古立的脸,命令道,低一点。
古立听话地稍微俯下身。
宁春来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双臂滑下,搂住他的腰。
蓬勃的情绪在二人之间不可救药的漫延,宁春来又放老招了,她攀住古立,像只猴似的使劲往他身上蹦。
摩挲中她忽然说,这几天你吃什么了?腰都粗了。
还不是你妈喂的。古立说,她给我爸做病号饭,硬要逼我也一起吃。
亲热继续,两个人都脱得只剩内衣,这时忽然门铃大作,并响得契而不舍。
宁春来恼怒地大叫,谁啊?不在!
春来!是我!门外的声音,是牛小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