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陈丹洋接着郑重点头,“隋爷,虎爷,既然来了,咱们先看看这牌坊吧!”
隋东辰和邝西寅一起抬头。
邝西寅之前来看过,他对此并无研究。
但是隋东辰看过之后,却是和陈丹洋一样,面色一变。
“镇符?”隋东辰轻声开口。
“没错,我爷爷给我讲过,这种镇符,不是道教三宗所创,是秦汉年间的方士所创,只要文字笔画和结构不变,作用就会持续。不过,缺点也很明显,需要其他的风水设置配合。”
隋东辰点点头,“我也略有耳闻,此种镇符玄妙异常,早就失传了。”
陈丹洋接口道,“由此就可以确定我的推断,这里的土牛地气,是结合了某种强大的力量。若不用镇符,强行扭转成的金性地气,有可能压制不住这种力量,逆冲回归。”
“根据你的推断,这里的地气改变,是在夏朝甚至更早,当时是没有镇符的。那,就是到了秦汉年间,出现了地气逆冲回归的可能,所有又有高人以符镇之?金性地气这才延续到现在?”孙中原不由问道。
这件事儿,他立时有了一个大概的脉络。安葬甘德石申的高人,已经发现了这个问题,同时一直在研究。到了秦汉年间,很可能是继承了他衣钵的人,进一步确证,同时利用镇符压制住了地气中这股强大的力量,来阻止地气逆冲回归。
同时,这个或者这些设置镇符的人,就是改进天星猎的人!也就是说,孙中原和邝西寅吃席得到的天星猎,就是源出于此!
“没错!”陈丹洋连连点头,“但是到了今天,这镇符,似乎已经压制不住这股强大的力量了。铜矿枯竭,井水下落,都预示着金性地气越来越弱。”
这时候,隋东辰和邝西寅对视一眼,同时重重点头。
“中原,告诉陈丹洋你知道的全部吧!捡重点说。”邝西寅开了口。
孙中原理了理思绪,邝西寅这句话话,后面的“捡重点说”得理解一下。
应该是可以告诉陈丹洋天星猎、轩辕星图、甘石墓葬的事儿。但是,轩辕星图的来历,天象楼的历史,那自然是不能说的。
事到如今,已经非常清楚了,轩辕星图的秘密是和天星猎的秘密合二为一的,同时,这个秘密,又和伏牛地气的改变密不可分。而伏牛地气的改变,也不是单一的,是五大改变地气之处之一。
要完成这件事儿,陈丹洋是个不能缺少的助力。
孙中原便把能说的全部告诉了陈丹洋,说完之后,伸出了手,“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陈丹洋伸手相握,但脑子却在飞速运转消化孙中原告诉他的一切。
隋东辰提出,继续转转,一边转一边说,因为他还没有全部看完。
“如你所说,这个天星猎,很可能会上应天象,提示五大地气改变之处的联系!”陈丹洋一边走一边说道,“发挥镇符的作用,配合的风水设置,应该就在因为地气改变所产生的风水绝佳、五行俱全之地!”
邝西寅一听,“那么在伏牛的风水设置,就是最早发现玄机的那位高人设置的甘石墓葬!他既是发现者,也打下了一个基础!”
隋东辰表示赞同,“如今镇符已经控制不了金性地气,镇符没有问题,甘石墓葬也没有问题,那就很可能是其他地方的风水设置出了问题!”
“对!”
其他三人一致点头。
“地气的改变,全部发生在战国之前,应该是伏牛的最早!也是个核心位置。”陈丹洋继续分析,“而且,伏牛地气的改变,应该最为特殊,是有目的性的强行干预。看来,主要目的,就是要封禁这股与原来的土牛地气合二为一的强大力量!”
“如此说来,其他四处地气的改变,最早是和伏牛地气的改变没有关系的。但是,在高人设置镇符的秦汉年间,就此利用了本地的甘石墓葬,又在其他四处地方,设置风水,上应天象,配合伏牛的镇符,形成了一个系统,封禁这股强大的力量!”孙中原也不由接口。
“应该是这样了。其他四处地方,必然是配合伏牛的镇符和甘石墓葬,重新构造的风水设置。而他们之间的联系,是通过天象来完成的!”陈丹洋已经大体理清了脉络,说完便顺手跟孙中原要烟。
孙中原派了一圈。隋东辰还是自己掏出旱烟点了。
抽了几口烟,孙中原回忆道,“当时,我和考古队一起到了蒙山,发现墓室和火麒麟的骸骨。你又说蒙山的木性地气转换为火性地气,看来,就是因为埋葬火麒麟的缘故了!”
“蒙山我没去过,只能说有这个可能。”陈丹洋应道,“如果是这样,春秋时期鲁国的鲁哀公,应该是不知道伏牛这地方的地气改变的。他恐怕自己也想不到,埋葬火麒麟,会导致蒙山地气的改变。”
孙中原点点头,“到了秦汉时期,这设置镇符、制成天星猎的人,发现了蒙山和其他三处地气改变之地,于是利用这四处地方,做了配合性的风水设置。如此看来,蒙山的那处因为地气改变产生的风水绝佳、五行俱全之地,距离火麒麟的墓室不会太远!”
陈丹洋却突然叹了一口气,“这个局太大了!越想越觉得力不从心,看来,富贵也不是那么么容易到手啊!”
邝西寅却肃然道,“你这么年轻,感叹什么?你要知道,有的人穷其一生,也未必能探查出一件这样的大事!”
听了此话,隋东辰脸上出现了黯然之色。
孙中原明白,他们俩这是都想到了公孙央。
四人大致转了一圈,也没有什么新发现,而且基本脉络都捋清了,便决定回去了。
邝西寅和隋东辰是大军开车送来的,大军的车也停在镇子外面。不过,大军停车的地方,恰好在镇子东边,而孙中原停在了南边,不是一个方向。
他们四人分两拨刚要离开,却忽然跑出来四个身穿制服的警察,围上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