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式?她自己也知道,一切只不过是一个仪式,她和楚殇的婚姻,远远不是这么一个仪式就能概括的!她的确长大了,现在想想都为自己当时的冲动感到脸颊发烫。她的手中握着一大束娇美的鲜花,微垂着头,声音细如蚊哼,不过她知道楚殇听得见。
&ldo;楚楚,对不起,我以后不任性了。&rdo;
她的小手被楚殇握的紧了紧,眼前突然一黑,他就吻了上来!天,小北瞪圆了眼睛,他开着车呢!并且目测车速不慢!这么整这是想闹哪儿样?
男人感觉到了她的惊恐,只伸进去勾了勾她华润的小舌头,就意犹未尽的分开了双唇。
&ldo;老婆,我会把你宠的无法无天,让别的男人见了你都躲着走。那样,就不担心你被别的男人惦记了。&rdo;
明明就是玩笑话,可是她听了却撇撇嘴想哭。特么的。她一定是脑子抽了,放着这么好的男人不老老实实的呆在他的身边,却非要带着事儿出去闯荡出去受罪。她身子一歪,双手搂着他的腰就不想再放开。
这次的婚礼不似上次那般宾客杂乱,这次来的,全都是小北和楚殇的至交好友。一年时间的消失,对于莫小北来说,好像错过了太多的事情。
她瞅着凌露笑呵呵的脸,瞅着胖丫儿怀中抱着的大胖小子,瞅着肖哲和杨允晴挽着的双手,她终于还是没有忍住在婚礼的现场痛哭了起来。
&ldo;别哭了宝贝儿,大家该笑话你了,怎么出去了一趟,变成了哭鬼?&rdo;楚殇柔软的指肚抹去她脸颊上的眼泪。搂着她的腰完成了属于他们的迟来的婚礼。
晚上,他匍匐在她的身上深情索吻,吻过之处都带着热辣辣的灼痛,他用他亲吻的力道来证明他心中的想念。,有的时候不是说出来才真。在这无语的黑夜里,两人用肢体也一样能谱写出的乐章。
翌日的清晨,带着浓郁的家土的芳香透过玻璃窗照了进来。其实哪里有什么香气,只不过在外飘零的时间长了,再回到家乡,总是看不够这景色,就连空气中的气味都感觉不同呢。
睁开眼睛一看,楚殇正好从浴室走出来。多么熟悉的美男出浴图啊!换做从前她一定扑上去啃几口,但是经过昨晚的一夜抗战,真是有那色心,没那力气了。唯有侧身躺在床上看着他流口水的份儿。
&ldo;看看这个。&rdo;楚殇腰里围着一个浴巾。修长白皙的双腿上光洁如丝,他走过来的时候,手中捏着一个信封。
莫小北的视线这才缓缓的从他健硕的胸膛,移到他冷峻的脸上,再转移到他的手上。
从他手中接过那个信封的时候她的眉心蹙了蹙,信封的样式已经很老了,在现在已经看不见这种的了。再有,信是寄给她爸爸莫桑的。她奇怪了,信怎么会在楚殇这里。
&ldo;看看邮戳。&rdo;他见她满脸疑惑的看着信封却不拆开,他坐了过去将脸埋在她的小腹上蹭来蹭去。
她被他磨蹭的有点儿痒,呵呵笑着,拿着信的手不停的抖,恍惚了半天,她才看清楚邮戳上的寄信日期。瞬间她就呆了,肚子上痒痒的感觉也都觉得麻木了。她的眼睛定住了,这是一封时隔将近二十年的挂号信。但是看上去信封虽然样式古老但是却很新,好像刚刚收到的一般。
隐约的,她觉得这信里隐藏着惊人的秘密。楚殇也不闹了,坐起身子将她搂在怀里。
她终于打开了那封信,拿出了里面叠的整齐的信纸。字迹娟秀,一看就是出自女人之手,小北一目十行,登时就愣了。
信的内容是:
莫桑,亲的,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早已不在,女儿们也已长大成人。我知道我残忍,但是我必须要说清真相。
原谅我的小心眼儿吧!毕竟我已经不再活在这个世上。当我知道你和别的女人有过一晚缠绵之后,我就整日走不出那段阴影,一闭上眼睛就是你和别人赤裸着搂在一起恩的画面。那本来只有和我才能做的事情,你却在先我之前给了别的女人。
也许是我要求的过于多了,我也曾试图说服我自己忘掉过去。毕竟我们结婚之后的生活,过的幸福美满。但是我做不到。我真的试了,我做不到。就在我被那件事情折磨的憔悴难安的时候,我又巧遇了大学的同学肖正北。
我知道他对我有感情,当时不知出于什么心理,我主动约他共进晚餐。我故意喝了很多酒,我醉了之后好像哭了。我抱着他恳求他亲我,抚摸我。然后那晚我们在一起了。
那次之后,我便躲着他再也不见。我本以为,这样做,我就会心理平衡了,不会再觉得心里难受了。可是,我错了,我酒醒了之后就更加的难过了。我把自己整日关在房间里,觉得自己不干净了。此后的一个月后,我月事没来,我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我有了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