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然后你还可以看到我被小白以我没想和你谈恋爱为理由当场拒绝,狼狈铩羽而归。”骆凛泽道。
“我的天……,”贺子征愕然,想像白玙无辜瞪大了眼说出这句话的语气,乐得拍桌大笑,“哈哈哈哈,白玙真的会这么做吗?只是想想就觉得那画面无比美好,哈哈哈,让我再笑一会儿——”
“你是说白小姐并不喜欢你?”丁一舟不解,这不可能啊,白玙眼里只看得到骆凛泽,别的人一概被她隔绝在外,维持着基本的礼貌,就是对他和贺子征也不例外,这一点他不可能看错的。
“不,她喜欢,只是,她不知道自己喜欢。”骆凛泽道,他没说的是,偶尔他会觉得白玙对他的好里面掺杂了很多感情,不只是男女之情还有别的,但既然招惹了他,不管是什么,他都有信心把它变成他想要的。
“果然是苍天好轮回,看他饶过谁。”贺子征终于恢复优雅公子的形象,笑道:“上次去喝酒时我就提醒过你,你当时是怎么说的?这现世报来得也太快太及时了。”
“你打算怎么做?”丁一舟问。
“不着急,她总有一天会开窍的,而且,经过今天这一闹,她应该会有所察觉了。”骆凛泽想到刚刚白玙异常的表情,嘴角微扬道。
“我一看到你这脸上的笑就知道小白逃不出你的掌心了。”贺子征摇头叹息,“你说你上辈子积了什么德?足不出户就有这么可爱的姑娘自动送上门,真是让我们这些孤家寡人眼红。”
“凛泽,澜祎今天的举动虽然过份,但也是无心的,你就别跟她计较了,毕竟是十几年的朋友。”感情的事勉强不了,丁一舟不知道李澜祎怎么得罪了贺子征,让他一句话也没为她说,自己要是再不缓和一下,怕是这朋友就走到头了。
“我不会跟她计较,只要她别再触碰我的底线。”
“老丁,你就别瞎操心了,李大小姐为什么屈尊纡贵跟我们在一起你还不清楚吗?她今天的行为说白了就是忌妒,你再打圆场也没有,你真当这是演电视,当不了情人还可以做朋友啊?”贺子征道。
丁一舟哑口无言,是他想当然了,以李澜祎的性格,再遇到他们怕是连眼也不会抬一下。
骆凛泽拨通白玙房间的电话,说了两句挂断了,他走过来道:“喝酒吧!”
“咦?不去泡温泉了吗?”贺子征惊讶。
“小白累了,想早点休息,我下次单独再带她来。”
贺子征嗤笑,后面一句才是重点吧!
白玙罕见的失眠了,翻来覆去到半夜,才迷迷糊糊睡着,就被走廊里喧杂的动静吵醒了。
打开门,看到走廊一头的房间门口围了几个人,正焦急说着什么,会所的经理对着手机怒吼:“什么?请假了?!那就让他明天不用来了。”挂断电话,对旁边的服务员道:“打电话叫救护车,再问问今天会所里的客人有没有医生!”
“咔嗒!”对面的门开了,李澜祎走了出来,看到被人围着的位置,眉头一蹙快步走了过去,发现真是左洵的房间,他衣衫不整人事不醒的躺在地上,旁边的人不敢随意移动,都手足无措的站着,跟他一块的女子脸色苍白站在一边,身上披了件浴袍,从领口能隐约看到里面性感的睡衣。
“怎么回事?”李澜祎问女人,虽然她不喜欢左洵这个纨绔,但也不能看着他在自己面前出事。
“我也不知道。”女人吓得不轻,抖着嗓音道:“跟你们分开不久左少就带我去泡温泉了,回到房间不一会儿就昏过去了,我真的什么也没做,不知道怎么回事。”
李澜祎看到桌上有开封的红酒,再联想到晚饭遇到时闻到的酒味,厌恶的扫了眼地上烂泥一样的左洵,果然是自己作死。
“你不是沈时苍的徒弟吗?身为大夫,救死扶伤是天职,站那么远是想看着人死在面前吗?”李澜祎面无表情盯着白玙道。
急得火烧眉毛的经理一听这话,大喜过望,要是左洵真在他们会所里有个三长两短,哪怕明知道是他自找的,跟会所没关系,他们这锅也背定了,三两步走到白玙面前,经理哀求道:“女士,麻烦你了,我会把你所有的消费免单,你先给左少看一下。”
听到动静的贺子征三人也出来了,白玙看向骆凛泽:“先生。”
“去看看吧。”骆凛泽拍拍白玙的肩膀,示意道。
“赶紧让开!”经理冲旁边站着的人吼道,不知怎么办的人快速让出一条道。
白玙走过去看了一眼,让经理找几根针来,有人应声跑走,很快送来了几根缝衣服的针。白玙接过,扒开衣服毫不迟疑往左洵身上几处大穴的位置上扎了下去,看得周围人集体一哆嗦,暗自喊疼。
没想到白玙要针是打算扎到左洵身上,来不及阻止已经扎进去了,李澜祎怒道:“你干什么?!”
“当然是治人,不是你让我看的吗?”白玙奇怪道,说话的时候出手如电,又一根针刺进了左洵的头上。
“有你这样救人的吗?”再没有常识李澜祎也知道针灸用的针不可能是这种,更何况白玙连看都没看,也没问情况,直接就出手,“如果左洵有个什么万一,你就等着坐牢吧!”
“你是不是弄错了?”白玙停手道:“我没打算救人,是你们让我救的,既然你这么说,那你们就等救护车吧,如果他命大,到时候应该还能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