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时解拍拍他的肩膀,严肃道:“我没法跟去你那边,你注意自己保护好自己,一旦有什么不对赶紧撤,回来之后我们再一起想办法。”
樘华紧张之余笑了一下,“谢谢哥!”
“瞎客气
。”阮时解心情也放松
了一点,搂着他肩膀问:“笑什么?”
“我大兄也说了一样的话。”
“都关心你。”
樘华不能在这里久留,拿到□□与麻醉剂之后就回去了。
他回去开窗的时候,发现叶秩就在门外等着他。
“舅舅?”樘华一怔。
叶秩点头,抱着长剑低声道:“我听见你房间里好会儿没动静,不大放心,过来看看。”
“多谢舅舅,没事了。”樘华有些紧张地解释道:“你回去睡罢,我们明早还要赶路。”
叶秩点头,“你也早些睡。”
紧赶慢赶,第五天,他们终于赶到了远掖城,靖宁王就在城里。
樘华没费力就打听到了他们在远掖知府府里,樘华赶紧带人上门。
靖宁王身边的心腹属下都认识他,一见到他来,齐齐松了口气,行了礼后带着他往府里赶。
樘华跟着景勋步履匆匆进府,一边问:“我父王的情况如何了,没有大碍吧。”
“情况不算太好,王爷当时被箭射中了,此时箭已经取下来,不过王爷一直在发烧。”
“我父王被箭射中了哪里?怎么还一直在发烧?”
“当时被当胸射中,大夫匆忙取箭,上了金创药,再回来这边歇息。”景勋低声道:“王爷惦记着被劫走的军械,条件又不太好,没能好好养着。”
“那皇都那边如何,有没有什么消息传来?陛下怎么说?”
“还没消息传来,估计陛下会派人过来。”景勋低声道:“出了这么大一件事,人心有些不稳。”
樘华点头,“我知晓了,先带我去看看父王。”
靖宁王住在主院,他伤得相当重,樘华一进院子就闻到一阵冲鼻的药味。
樘华皱眉,“这药味怎么那么冲?大夫可在,我先去看看父王,待会让大夫过来见我。”
“在,大夫就在府里候着。”
樘华点头,“那叫他们去偏厅候着,我去看看父王便来。”
靖宁王房间药味更重,樘华一进去便看见他脸色煞白,赤着上身,身上缠着一圈绷带,正透着血色。
樘华脸色不好看,他走近去看。
他父王正在昏迷当中,樘华对身后几人道:“父王病重,你们莫凑近,免得影响到他,我过去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