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飞飞侧身推过她的手臂,&ldo;妹子,你该不会以为,有这不甘不愿的一次来打发我,就能让我为你达成心愿吧?&rdo;
说著他怪异的看了甘糙一眼,&ldo;虽然我能帮你的时候是很愿意效劳没错,不过我花飞飞确实不是吃素的啊。&rdo;
甘糙低著头,没再说话,想了好半天,无力的垂下双手,突然抬头定定的看向花飞飞。
&ldo;我需要查出我的仇人,我今天的一切都是拜他们所赐,让我无端端的陷入纷乱,即便是後来加注在我身上的一切,没有那开始,本不应由我来承受……&rdo;说到这,甘糙深呼了一口气,&ldo;这件事你能帮我吗?&rdo;
花飞飞饶有兴味的听著,&ldo;哦?&rdo;,他皱了皱眉,道:&ldo;你说说看。&rdo;
甘糙略有停顿,道:&ldo;不知这江湖可有一个公子性情冷漠无情,且手下有一位懂些药理的女子的,且这女子对她的主子还怀有春心,心狠手辣?&rdo;
花飞飞似忖思,默默想了想。
甘糙急急补充道:&ldo;若是这件事查得出,那我也算求仁得仁,去找他们拼个鱼死网破,好歹是前途未卜,生死不明,即便是身子都给了你又如何?你肯助我,我自然心甘情愿的。即便你让我为奴为婢,多半我也能应允。&rdo;
花飞飞看著她坚定的双眼,有些担忧又有些欣喜,担忧她话语里透露出的决绝之意,欣喜自己机会来了,他的轻功一流,打听消息再是灵便不过。
&ldo;这件事可以答允你,不过,妹子,你求了我这麽多回,是不是该敬我一杯酒聊表心意?&rdo;花飞飞端过酒壶,飞速的扬手倒了两杯酒,其中一只杯中轻轻荡起小片涟漪,很快消失不见。
甘糙听他肯答应,高兴得心花怒放,慡快的接过酒杯,向花飞飞拱手一请,一饮而尽。
花飞飞慢慢品完了美酒,看著甘糙因饮酒而微微酡红的脸儿,舔了舔嘴角,把她揽在怀里。
甘糙不胜酒力,额头眩晕,差点支撑不住,被花飞飞一揽,顺势倒在他的怀抱,只觉得喝了酒热气腾腾的,忍不住开始撕扯身上的衣衫。露出大片的玉雪肌肤,身上滚烫滚烫的,发烧一样,随著她的动作,辱尖颤巍巍的从肚兜侧面探出头来,俏皮可爱。
☆、(12鲜币)118干柴(h)
花飞飞眼神变得炽热,下午那回他就没有吃饱,这回可要好好利用,他把甘糙打横抱起,走向床帐,轻轻放下,解下自己的衣衫躺到她的身侧,紧紧贴著她的起伏。
小东西,我怎麽能叫你为奴为婢呢?我自然有迫切的要求──
甘糙感应到他身上的清凉,忍不住贴的再紧些,紧紧抱住他,开始嘀咕,&ldo;花大哥,我好热,你身上好舒服──&rdo;
花飞飞从她腰侧伸出手去,把她揽到臂弯里,他一抽手,甘糙就俯身趴在了他身上,她的小手止不住在他玉白的胸膛上到处摸索,她的每个妙处都恰到好处的贴合著他。
花飞飞觉得浑身上下都著了火了……
如果可以,他真不想对她这样下三滥,可是他魔障一般,迫切的想要她迎合的样子。他却没发觉,自己越来越贪心了。焉知这次过後不会奢望她的一颗心呢?
甘糙开始喃喃的胡言乱语,&ldo;唔……抱著你好舒服……&rdo;然後就是扭动身子水蛇一样趴在花飞飞身上乱动,扭得花飞飞呼吸开始不稳,肌肉都结实的硬起,腹部也高高竖起了硬硬的男根。
&ldo;唔……&rdo;甘糙小肚子被硌的难受,不住的拿小手去拽那只男剑,想把它拽到一边去。
花飞飞被她柔软的小手又是拖又是拉的,出了一头大汗,那活儿反而更硬更大了。
&ldo;小妖精!&rdo;花飞飞忍不住甜蜜的咒了一声,为甘糙扯掉最後的遮羞布,自己也一只手利落的褪的精光,甘糙的私处於是刚好坐在他的大棒和子孙袋中间,已经有一些踊跃的蜜液浸润著他的欲精,让他头皮一阵阵的麻痒。
而甘糙还毫无自觉的扭动著身体,摩擦著花飞飞敏感的男剑。
花飞飞用手指沾了沾唾液,轻轻揉捏她的辱尖,看著淡粉的辱尖在眼前变得晶莹坚硬,甘糙扭动的更厉害,他忍不住抬起身子,含住了一只辱尖先是用舌头轻拢慢捻,然後配合著几下温柔的吸吮,甘糙&ldo;哦……哦……&rdo;的呻吟著,把胸脯送的再靠前些,好让他整颗都吃到。
花飞飞也不推辞,索性把整个前辱都吃进嘴里,让那软肉在嘴里受尽挑逗,被嘴巴玩弄成各种造型。
她的辱房都沾满了他的唾液,亮晶晶的诱人。
&ldo;喜欢吗?&rdo;花飞飞声音有些沙哑,沈浸在欲色中的甘糙是如此的诱人,他似乎可以理解,自己究竟是如何喜欢上这个貌不惊人的丫头不放,她又如何惹上了一身的麻烦,他突然产生了一个荒谬的想法:这样一具身子,要是容貌再突然变得上乘的花容月貌,该是怎样的祸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