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我明王也要被人考察
师妃暄听了忍不住冷哼了一声,脸上露出一丝不善之色,只是没有说什么,毕竟明王说的很清楚,有婠婠在,最起码能保住大明王后的性命。
朱寿并没有封住婠婠的内力,甚至对其以礼相待,让她进了新马车之中休整,婠婠也很老实,她知道自己根本逃不掉,尤其一边的师妃暄,恐怕对方还期盼着自己逃走,这样一来,就能光明正大的杀了自己。
“王上,敌人已经溃败,叛贼努尔哈赤已被杀,其子褚英、代善等被杀,阿拜等人被生擒,其余大将被杀者十五人,被生擒者三十五人,十二万将士死于战争中有四万人,其余的五万人被俘,还有一些人已经逃走。”马车之外,孟珙大声禀报。
“诛灭努尔哈赤九族,五万人尽数贬为奴隶,为大明修桥铺路,先修山海关到天马关这段道路,服苦役三年,还有一些继续追捕,服苦役五年。”朱寿面色冰冷,声音冷漠而无情。
师妃暄听了脸上露出一丝慈悲,忍不住说道:“明王殿下,虽然这些人都是大明的叛逆,但为首的人既然已经被斩杀,还诛灭九族,剩下的士兵也是奉命行事,妃暄认为情有可原,还请明王慈悲,饶了他们吧!”
“哼,惺惺作态。”婠婠冷笑道:“师姐姐,收起你的假慈悲吧!对待叛逆,就不应该有慈悲之心,我就不相信,这些士兵们提前不知道努尔哈赤刺杀明王之事,既然知道,为何不早点禀报明王?还参与其中,说明这些人对明王没有半点忠诚之心,当诛之。”
朱寿很惊讶的望着婠婠,还真是魔门出身,在对方的眼中,人命根本不算什么的,凡是胆敢造反的,就不会有好下场,直接诛杀了了事。
“王上,臣妾认为婠婠姑娘有道理,这些叛逆,唯有杀之,才能震慑天下。”黄蓉也出言说道。
“既然做了叛逆,不管是情非得已也好,或者是心甘情愿也好,既然已经出手了,那就没有回头路可走,没有后悔可言,孤若是不杀之,怎么可能威慑天下,犯了错误,就要付出代价,若这种代价太小了,将会有更多人犯错误,而且,孤也没有全杀了,不是给了一线生机吗?”
朱寿知道,他所谓的一线生机根本不算什么,这个时代修路本身就是一件苦差事,这些人要修三年的路,基本上是必死无疑,有的只有早死和晚死的区别,这样的一线生机根本就不算什么。
师妃暄听了顿时默然不语,目光深处多了一些担忧之色,她不是为了那些即将送去做苦力的人担忧,而是为朱寿的态度感到担忧。
种种迹象表明,眼前的明王显然不是什么仁德的君主,这并不符合自己心中明君的人选,偏偏现在这个人主宰大明江山,这对于大明的子民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
“师姐姐,这大明和大隋不一样,你们在大隋搅动风云,但是在大明,明王是不会给你这样的机会。”婠婠美目转动,似乎在说着一件事实一样。
“婠婠姑娘,你这一身长衫很不错,孤很喜欢,你不会想让孤现在就将这件长衫拔下来吧!”朱寿扫了对方一眼,冷森森的说道。
婠婠看着朱寿的眼神,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她忘记面前男人的心狠手辣了,面对自己这个貌美如花的女子,对方也能狠下杀手,差点一拳将自己击穿了,顿时脸上露出一丝强笑。
“王上说笑了,婠婠也是信口雌黄,不过,王上,有一点肯定是真的,您现在肯定已经进入慈航静斋这些伪君子的视野之中,甚至还在她们的考察之列。”婠婠毫不畏惧的说道。
“考察什么?”朱寿很好奇。他还真的不知道自己会被考察,又能考察什么呢?
“看王上可有明主之姿。”婠婠看着师妃暄,冷笑道:“慈航静斋的伪君子经常干这种事情,传闻她们的足迹已经踏入四大荒,我猜测,王上肯定也是在考察之列。”
朱寿听了忍不住笑了起来,看着师妃暄一眼,说道:“师仙子,婠婠姑娘说的可是真的?你们慈航静斋正在考察各大诸侯王?”
师妃暄听了脸上顿时一丝迟疑来,最后还是说道:“妃暄奉命行走东荒,看看各个义军首领的资质,看看他们是不是符合东荒之主的地位,其他的地方,就不是我所知道的了。”
马车内,众人听了脸上露出复杂之色,婠婠一脸的不屑,黄蓉却是睁大着双眼,一副惊骇的模样,她还没有从师妃暄的言语之中惊醒过来。
慈航静斋居然考察各大诸侯王,似乎听对方的语气,若是认为眼前的诸侯王没有王者之相,就会将其废除,从各地的潜龙之中,再选上一位成为诸侯王、什么时候,慈航静斋有这么大的权力,似乎连武圣府都没有这样的权力和资格吧!
“厉害,厉害,连孤都感到惊讶,自从我大明先祖跟随周天子开始,代代相传,到现在已经这么多年,也不知道经历了多少风风雨雨,但明王的位置一直姓朱,从未更改过。虽然我等没有将周天子放在心上,但从来不会质疑周天子的法统,而周天子也从来不曾无故干涉各大诸侯国内政,更是不敢更改各大诸侯王,可是今天孤是长见识了。”朱寿怒极而笑。
师妃暄虽然没有正面回答,但也从侧面说明了一个问题,慈航静斋的真的研究过自己,甚至考察过自己。或许没有其他的动作,甚至还认可了自己,但自己应该喊到荣幸吗?不,应该感到耻辱,什么时候,自己这个明王之位还要让别人认可的,而且还是一个江湖帮派。
婠婠听了嘴角顿时露出一丝不屑,她深深的了解一个诸侯王,没有一个诸侯王愿意被人操纵,尤其是明王这样的先天高手更是如此。
可笑的是,慈航静斋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拾起的信心,居然如此大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