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以后有白月光,她不好出来,那就趁现在好好逛。
桓樾坐在水榭,将心融入春风,一个死人能活的这么好,知足。
谢籀转回来。
就看他媳妇儿坐在水榭内,面朝那一池水,远处开的春花,整个是一幅安宁的画。
她身上像是放下什么东西。甚至她的亏虚,究竟是裴家造成的还是后来造成的?
谢籀不想探究太多,但对她有点正常的兴趣,静悄悄过去,从背后抱着她。
他的气息将她完全包围。就在这水榭、他可以。
桓樾坐着没动,声音很冷:“我数三下。”
谢籀没松手,反而抱紧了,在她耳边低声问:“为什么?”
桓樾冷漠:“我觉得聪明人不该问这种问题。”
谢籀将她抱起来,自己坐下,她坐在他怀里,挺好抱的。
桓樾没有任何动心,在医院她被各种折腾过,虽然世上还有各种折腾,没关系。
谢籀对上她眼睛。
她眼睛是那么亮,就像阳光,亮着就把人晃瞎了。
桓樾推开他,理理衣服,淡然的走进青蛾宫。
在外边给他面子,在这儿是她地盘。
若是不给她立足之地,那就没商量。
谢籀坐在水榭,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好像抛弃一个世界。
谢籀转身看着水面,他的世界也只有他一个人,以前是以后也是。
他并不弱小,但裴氏对他影响很大。
内侍过来找他。
谢籀起来,回前边去,他依旧是大赵的皇太子,以后会拥有这天下。
不信无法拥有那个女人。其实她可以很开心。
内侍觉得殿下有点骚,这也正常。
他低着头低声说:“建昌伯请你去裴府一趟。”
谢籀连嗤笑都懒得。
内侍也觉得裴府脸大,不过事情要叫殿下知道:“准备将庶次女裴金奴献给殿下。裴金奴的生母一向有手段,有两个儿子,所以在裴家地位蛮高。”
谢籀给恶心的不行。
内侍也没办法。裴家就忒恶心。
一个裴娘娘控制不住了,趁这会儿再来一个。就没想过好好利用最后的面子、做个人。
谢籀问:“裴金奴和她娘想出来的?”
内侍不清楚了:“应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