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钟文,来自一个南方比较偏远的农村里面少年。身处那穷乡僻壤之地,我心中怀揣着对财富的极度渴望,是个一心想要发大财的穷小子,“更是那个未来立志要在广阔世界闯出一番惊天动地伟业的钟文“钟支锅”。”
“九十年代末,仿佛受到命运那神秘而不可抗拒的驱使,我毅然决然地踏上了盗墓这条充满危险与未知的道路,就如同电视剧中所描述的摸金校尉一般。从那以后,我便义无反顾地加入了某个隐匿于南方的盗墓团伙。”
“开始尔虞我诈,人心险恶,生死有命,富贵在天”,这些话语听起来让人感到云里雾里、摸不着头脑。要知道,电视剧里所呈现出来的场景,远远没有现实中这般真实残酷。在这盗墓的行当里,你或许连自己是怎么丢掉性命的都无从知晓。
“也有一些人将盗墓这个行业称作“大锅饭”,意思就是由一群彼此比较信任的人联合起来,共同从事盗墓的勾当。”
在苏北等地区,人们把到田里做农活叫做“下湖”,颇为奇特的是,这些地区的盗墓贼预约行动时,也喜欢用“下湖”这个词;而当盗墓行动结束,则称之为“收工”。
还有所谓的“找铜路”:墓内随葬的青铜器,经过漫长时间,在地下水的浸润作用下,周边的土壤会受浸渍而变黑,这便形成了盗墓行内所讲的“铜路”,“找铜路”自然而然也就意味着是在进行盗墓活动。
与其他行业不同的是,我们这个盗墓行业无疑是一个危险系数极高的领域。
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他们甚至会做出黑吃黑的勾当,这种令人不寒而栗的事情常常发生。为了那些珍贵无比的古董,他们有时会表面上显得和蔼可亲,然而实际上,一旦见到财富,下起手来比任何人都要心狠手辣。
所以在我们这一行,绝不能仅凭借人的外表来判断,就如同不能以貌取人一样,必须时刻保持高度的警惕。
大多数时候,他们都会伪装自己,一旦看到财物,就会绞尽脑汁地算计你、谋害你,然后将所有的东西据为己有。正因如此,国家对于这一行的打击力度也是极其严厉的。
“最近那些电影里面的一些剧情我不太清楚,但我从十五七岁开始涉足盗墓这一行,就听闻过一些稀奇古怪且充满灵异色彩的故事。一般我刚入行的时候,都是处理散土,而我所加入的这个团队,既掌握北派的技术活,也多少知晓南派的技巧。”
但是,我确确实实是亲眼目睹过那些匪夷所思、连科学都无法解释的事情。
这些故事就让我从第一次入行开始慢慢讲述吧。
“九十年代时,自出生起我便是跟着阿公生活,和阿公的感情无比深厚,父母离婚后便再也没有回来,对于他们的事情,我也丝毫不想去了解。”
我的阿公每天挑着扁担,不辞辛劳地走街串巷,兢兢业业地售卖着自家种植的蔬菜,一点一滴地赚取那少得可怜的收入,一个月下来也不过就十几块钱而已。
然而,就是在如此贫困的农村环境中,阿公含辛茹苦地将我抚养长大,可以说,如果没有阿公当年的那份执着与任性,把我抱来亲自照顾,就决然不会有如今的我。
上学那阵子,我在学校就像一只调皮捣蛋的小猴子,几乎天天给阿公惹麻烦,老师也几乎天天叫家长,甚至有好几次我还央求阿公带我回家,不想上学了。
那时候的老师,大多是嫌贫爱富的。只要你淘气顽皮,就必定会请家长。而几乎每一次请家长,都是阿公这位慈祥的老人家前去。
“稍微长大一些的时候,我开始对那些古董产生了浓厚的兴趣,看着电视上的人谈论一个青花瓷,或者什么宝剑之类的,我心里清楚,大部分都不可能是祖传下来的,它们的来历,我比任何人都清楚。”
所以说,这些古董只要一经出售,随随便便就能卖到几万块甚至几十万,足以购买豪车、别墅。那时候,我几乎天天跑到摆摊的摊位旁,如饥似渴地翻阅古董相关的书籍,看了众多的古董,从那个时候起,我就已经明确知道自己对古董的喜爱。
也正是在我十五岁的那一年,阿公的身体由于年老体衰,每况愈下,无奈之下,我只能早早辍学回家帮忙。
阿公的身体状况一直不是特别理想,后来就被大姑接到她家去住了。大姑在县城开了一家杂货铺,阿公也被大姑父叫去帮忙看店。
阿公也曾叫我一同前往,只不过我心里不愿意,因为大姑父一家子人向来瞧不起我。
所以,我钟文在心底暗暗发誓,一定要发大财,要建造大房子,让阿公能够安享晚年,不再让阿公受大姑父的气,为大姑父看店。
阿公去了大姑父家后,我自然就没有了读书的费用,只能无奈辍学。
此后,我时不时会把自家种植的蔬菜拿到县城去售卖,同时也会在乡下收购别人的老古董。
乡下人大多只认为银元值钱,对于瓶子、碗盘、瓷器之类的东西,他们既不懂,也不太在意,因此我也收不上什么比较完整的古董,一般专门收购那些青花瓷之类的,对于农村人看不懂的一些物件,我就忽悠他们说这个东西不值钱之类的,他们经不住我的巧言令色,我便能以极低的价格将其收来。
我只要一有空,就天天看书,观看别人家电视上的古董评估栏目,也正因如此,我渐渐地积累了一些基本的常识,了解了不少的古董、古代货币等等,也知道了一些比较值钱的古董,所以就趁着90年代大部分人只为农忙的时候,我去收获这些东西。
自那开始掌握了一些书上的古董知识以后,我在乡下开始以卖菜的身份去收购了一些比较有价值的银元,以及比较好一点的碗盘瓷器之类的古董。
每一次出去,我都会想尽办法把大爷们想要出手的价格尽量压低,以便让自己能用身上有限的钱买到这些古董。
也就这样一步一步地规划着,出市区去卖掉这些东西,让自己拥有更多的本钱,能够前往更远的有着古城的地方去收购,渐渐地收购了足够的货物,就能去找懂行的人出售了。
直到后来的某一天,由于资金不足,我只能硬着头皮去到大姑父家借了100元。然而,当我走出门口,却听见大姑父在屋内骂道那个钟文那个“扑街仔”,借的钱就当是丢了。
我在门口气得咬牙切齿,小声地说道:“我钟文一定能够衣锦还乡,总有一天要让他们对我刮目相看,让阿公过上幸福的日子。”
找了自己的发小阿牛买了几个布袋和车票后,我手中只剩下50元和卖菜得来的3块8分钱,这便是我前往市区的大巴的全部资金。
连夜登上大巴,我匆匆忙忙地赶去市区颇为着名的中山古董街。这个地方是我从收废品的大爷那里打听到的,他说那里有很多人从事古董生意。
到达的时候,天色已经微微发亮,抵达目的地以后,我一下车就匆匆地赶往中山街。只见路边早早地支起了一个个摊子,但是其中大部分的都是赝品,对于我这个略懂一二的人来说,一眼望过去几乎就能分辨出来,这些摊位上的物品真真假假,鱼龙混杂。
假袁大头之类的东西,随处可见。那时候的仿制品数量众多,被骗的人也不在少数。有的人已经开始自吹自擂起来,声称自己的古董如何如何好,如何如何真。那个时候,大部分前往的人都怀着捡漏的心理。
在中山街的街尾角落里,我支起了属于自己的摊位。从此,我正式踏上了发财的征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