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一觉只是不明显地顿了下,用力将门彻底关上,彻底将盛旖光隔绝在外,连一句话都不想和盛旖光说。
盛旖光站在门外,徒劳地按着被反锁的门把手,愤怒、难过交织着,复杂的情绪让他无法冷静。
路过的服务员注意到他:&ldo;先生,请问需要什么帮助吗?&rdo;
盛旖光看着服务员:&ldo;我朋友在里面,我想进去。&rdo;
服务员:&ldo;这里是赵总的包间,请问您的朋友是哪位?方便告知下您的名字吗?我这边帮您确认下。&rdo;
&ldo;不用了,谢谢。&rdo;丁一觉不想见他,不会让他进去的。
盛旖光准备就在这里等着,等丁一觉出来。
服务员无法,只得先行离开。
盛旖光倚着墙,脑子里想了很多,可所有的回忆都停滞在高考以后的那个早晨,没有更多有效的信息。无法逾越的五年空白让他无能为力。
可他又不是真的失忆,那五年的记忆也不属于他,他没办法知道的。
饶是盛旖光足够乐观心大,此时也有些委屈了。莫名其妙到了五年后,除了一段不被他期许的婚姻,连最好的朋友都失去。
盛旖光低垂着头,静静等待着,比起杳无音讯至少他见到丁一觉了。
&ldo;怎么了?&rdo;
听到熟悉的声音,盛旖光反应了几秒才抬头,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话都没有说出来眼泪就不受控地往下滚落。
盛旖光迅速别开头不让傅竞泽看自己狼狈的样子,却被他捏着下巴转回来。
傅竞泽温热的指腹在盛旖光眼下按了按:&ldo;发生什么了?&rdo;
盛旖光眼泪流得更凶,根本无法控制,索性自暴自弃了:&ldo;丁,丁一觉在里面,他不愿,不愿意理我。&rdo;
傅竞泽看眼紧闭的房门,又将目光落回盛旖光湿润的眼,明亮澄澈的眼里是纯粹的伤心,为了丁一觉。
指腹被酸涩的泪水打湿,滚烫的、一滴又一滴的砸落下来。傅竞泽沉默了几秒将手收回来,对盛旖光说:&ldo;我让他出来,别哭了。&rdo;
说完傅竞泽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不一会儿包间的门开了,矮胖的中年男人满脸堆笑:&ldo;傅总,幸会幸会。&rdo;
傅竞泽颔首回应,寒暄几句后看向盛旖光:&ldo;我太太和丁一觉有话要谈。&rdo;
赵总一听立马把丁一觉招出来:&ldo;小丁啊,和傅总的太太认识怎么不早说,你们先聊不用急着回来。&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