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滞了几秒,盛旖光不太确信地问傅竞泽:&ldo;天黑了?&rdo;
傅竞泽:&ldo;嗯。&rdo;
盛旖光转头往阳台看,只残留一点夕阳的余晖,天边月亮悄然现了轮廓。
他好像也就刚睡醒吧?
离大谱了。
盛旖光把头转回来,用谴责的目光看傅竞泽,痛心疾首的:&ldo;虚度,太虚度了!&rdo;
傅竞泽难得的有些不好意思,面上还是一派的冷静淡然:&ldo;算不上,顶多是纵欲过度。&rdo;
盛旖光摇了摇头,看着不知悔改的顽固派:&ldo;要让我妈知道你是这样的,肯定要督促你去青年大学习。&rdo;
邱敏女士可是资深骨干教师,训儿子非常有一套,盛旖光是第一线的体验者。
对比邱敏对两人的态度,盛旖光从幼小的心灵开始就很失衡。
傅竞泽笑着抱住盛旖光,十分放肆地再亲了上去,并提醒他的共犯身份,部分施行全部负责,谁也跑不了。
到最后时两人一起平躺到床上,牵着手谁也没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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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庆的庆典时间定在了上午十点,在学校的大礼堂里举行。
傅竞泽作为杰出校友被邀请了发言。
早晨盛旖光对着镜子不太熟练地捣鼓粉底遮瑕时,就瞅着傅竞泽临时抱佛脚在沙发上对着笔记本写发言稿。
谁能想到呢,他有天能见到傅竞泽&ldo;补作业&rdo;,很不傅竞泽的作风。
瞧着傅竞泽放下笔记本,盛旖光跑过去自告奋勇要帮他化妆。
虽然说好了一起丢人,可傅竞泽是要上台发言的人,代表的还有他这个发小兼现任追求中伴侣的面子!
傅竞泽似乎想说什么,最终也没说什么,任由盛旖光非常天赋地把痕迹都遮了个干净。
最后,盛旖光拧着眉看傅竞泽结痂的唇瓣有些犯难,这个就没办法了。
傅竞泽亲了亲盛旖光横在自己唇上的尾指,安慰他:&ldo;没事,当上火了。&rdo;
确实也说得过去,盛旖光被说服了,后知后觉傅竞泽刚才的举动,脸热地斥他:&ldo;怎么手指也要亲,你变态啊。&rdo;
傅竞泽抬着眼眸,从下方往上看,漂亮的眼睛里漾着融融春光,引人陷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