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议!审判长,辩护人刻意误导证人!」
「不&rso;这只是在麓清笔录中的暖昧不明处。」
「抗议驳回。辩护人,请继续。」
「我再问一次。你说被告当时像是正在害怕着什麽,其实是依据非常模糊的记忆,对吗?」
「不……可是……」
「请明确地说出来,不要呑呑吐吐。你在站上证人台时,不是已经宣誓过了吗?」
「唔……是……」
「接着你检査人工呼吸器,并未发现任何异常,设定也没有遭到变动的迹象。这一段的叙述是事实吗?」
「是的。」
「『後来我又请医疗器材的制造商派人来检査,还是没有找出任何问题。我原本担心这是院方的医疗过失,看了检査报告後才松了一口气。』这一段也是事实吗?」
「是的,就如同笔录上所写的。」
「我实在百思不解,你爲何会突然担心起医疗过失的问题?一般来说,最大的可能性是患者病况突然恶化,不是吗?有什麽理由让你在医疗过失这一点上如此焦虑?」
「这……这个嘛……」
都筑的态度陡然转变。
御子柴见机不可失,立即追问:
「今天并不是你第一次站上证人台,对吧?」
都筑一听,登时脸色大变。额田则是露出了不悦的神情。
看来额田对都筑的过去也了然於胸。
「证人,请回答。」
「是……是的……」
「如果可以的话,请你说明一下前次作证的案子是起什麽样的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