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要!&rdo;
这辈子没有这么斩钉截铁过。
就算我没有放映机,也要把阿布的把柄牢牢捏在手里,以备不时之需。
未雨绸缪,我果然是聪明的妖怪!
正得意,猛听得头顶爆喝。
&ldo;呀‐‐‐‐&rdo;
什么东西从天而降重重砸在板车上。
大哥被震得整个儿身体弹起来又落下,真佩服他,这样都没醒!
我重,就脚趾头抖了抖。突然发现身似千斤顶也挺好的。
要说温凉真是淡定从容,被弹起来时是啥样,落下来还是啥样,盘腿坐着纹丝不动。
我稳稳心神,打量来人。
那边先炸了锅。
&ldo;谁让你中止计划哒?&rdo;
是阿布!雷霆暴怒,毛都不掉了,全竖着,像个蓬松处理过的毛球。
温凉等闲瞥了他一眼:&ldo;旧伤口已经裂得鲜血淋漓,没必要再撕!&rdo;
&ldo;老子就是要他痛不欲生死去活来!&rdo;
&ldo;那你躲什么?&rdo;
阿布一脸尴尬,逞强:&ldo;谁躲了?&rdo;
&ldo;你不一直在帘子后头的小间里?散场的时候你在哪儿?&rdo;
&ldo;尿急,不行啊?&rdo;
&ldo;尿完也没见你回来,倒跑半道上候着截我们,你这一趟尿得真够远!&rdo;
哎哟,我怎么那么爱听温凉挖苦人!一股雪洗前耻的快感啊!
大半夜的,就着月光我都能瞧见阿布脸上的潮红,透着那么喜庆!
他还顾着耍赖:&ldo;老子可以撤,你不行!你收了我的好处,就特么得把戏唱下去!&rdo;
结果,温凉比他还无赖。
&ldo;我是角儿,戏台上的事儿我说了算。该收场就收场,不乐意找别人唱去!&rdo;
&ldo;你大爷的,琉璃盏还我!&rdo;
&ldo;定金概不退还!&rdo;
&ldo;你讲不讲理?&rdo;